华夏大学内,一年一度的运动会正在盛大的举行,各个学院正在积极准备,准备在此次活动中拔得头筹,不少健儿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陈若风的手机这时响起一条微信:“若风,这几天你都没和我联系了,你怎么了”,陈若风看了看手机,本想在微信里表达自己的愤怒,但是想了想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如果这样的女人都值得自己去愤怒,那也太掉价了。此时手机再次响起铃声,传来电话那一端吴镇龙的声音:“若飞,不好意思,刚才我刚准备去给你报名,系统出故障了”,“没事,长跑没报到名就算了”陈若风回答道,“不是,若风,系统故障给你把男子所有的项目都给你报了个遍,体育协会的说取消不了了,到时候参加想参加的项目就行了”。“好的”陈若风挂断电话后没想什么,伴着即将入夜的天色向校外不远的公园走去,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潺潺的溪水让人的心不禁变得宁静下来。
灯光昏暗处,几对情侣在那里暗语呢喃,但突然听到打斗声自自公园外传来,不禁向着公园外走去,在公园门口的烧烤摊上,几个满是文身,戴着金项链的大汉正用脚在猛踹着被打倒在地上的女生,旁边的身穿黑色短裙的女子正用皮包打着大汉,大汉反手一拳打在女子的肚子上,正当大汉准备用脚狠踹女生的时候,陈若风出手了,快如闪电般冲入场中,一拳将大汉击飞,狠狠撞击到远处的桌子、凳子,在地上流下一片让人心颤的血迹。“啊,啊”男子痛苦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不远处的几个大汉感觉吓了一跳,随即掀起桌子板凳向陈若风袭来,陈若风一脚踢到凳子上,将凳子踢得断裂,移交将其中一名大汉踢飞,其余几个大汉看形势不对,便招呼同伴迅速离开了现场,临走时还不忘留下狠话:“小子,你给我记着,我们不会放过你的”。陈若风搀起被打在地上的女生问到,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女子回答道:“不用了,谢谢”。就在这时,身穿黑色短裙的女生惊奇的指着陈若风:“你不是上我课的学生吗?”陈若风听着熟悉的声音,不禁回头看了过去,心里不禁感叹,我勒个去,这货不是我们的霸王龙刘佳老师嘛,虽然心里在暗叹,但是脸上还是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刘佳老师,我送你们去医院吧”,“好吧,就麻烦你了”。
在路上的交谈中,陈若风才了解到几个混混无所事事,在烧烤摊吃了烧烤喝了点酒后,便向刘佳老师一行人要电话号码,在索要无果后,竟直接动起手来,后幸亏自己及时赶到,才没有让刘佳老师两人遭受更大的伤害。同时心里也在思考这个地头蛇在H区横行多年,看来终究是要出事了,毕竟天欲其亡,必使其狂,不过这不是自己该考虑的问题,于是摇摇头,向着医院的缴费窗口走去,正在上药的刘佳看着远去的陈若风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回学校的路上,陈若风独自骑着自行车,思考着自己这样修炼下去不是办法?难道俗世间就没有其他修炼的修仙者了吗?还是现在的修仙者都隐迹于名山大川之间,享有修炼福地?正计划着暑假到武当山、龙虎山等地看看这些地方是否有着同样的道场,但是同时也在想,当年八国联军及日军侵华,为什么历史里没有透露出中华修仙者的出手,陈若风在沉思间,几十辆面包车已从后面将他团团围住,一车车彪悍的古惑仔从车上提着开山刀跳了下来,一个跛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把开山刀斜手一指:“小子,你打伤了我兄弟,你今天想怎么死”。陈若风只是微笑道:“你就是赵元良吧,听说你在H区混得挺开,矿山、KTV黄赌毒你都有涉及,就是你今天不应该在这里出现”话音刚落,赵元良便挥了挥手,手下便提着开山刀向着陈若风砍去,只是当刀砍下时,陈若风已经飞凌在了半空之中,手里悬浮着一团不时跳动着的火焰,当身下古惑仔还在疑惑时,在场外的赵元良眼神里透露出的是惊恐和不安,手放入怀中,握紧手中的格洛克手枪,心中才有一丝镇定的意味,只见陈若风大声喝道:“天火燎原”,手中的火焰便四散而开,补满整片夜空,落下时已变成团团火球,古惑仔们被火击中后,妄图打火,却不料这火越烧越旺,就算跳入路旁的小河,火苗也不见熄灭。一刹那间,古惑仔们发出惨烈的惨叫,被火苗一点一点吞噬,化为飞灰,至于场边的赵元良此时已吓破了胆,脸色苍白,神情惶恐的跪在地上,看向悬浮在半空中的陈若风,带着些许哭声的说道:“神仙饶命、神仙饶命”,但手却往怀里的枪探去,陈若风探查到赵元良的意图,哪能放任赵元良拔枪对其射击,就在那一刹那,一线火苗自空中激射而下,将赵元良这一为祸世间二十年之久的黑社会就变成了飞灰,随风一卷,就消散于尘土之间。为了避免麻烦,陈若风将相关的面包车聚拢在一起,以道家真火将面包车同样化成了灰烬,积累地上堆成厚厚的一层,陈若风张嘴一吹,一股气流便将灰烬吹散于风中。杀人放火金腰带,命丧黄泉无尸骸。陈若风从空中降落下来,他已记不清今天他在这里杀了多少古惑仔,也记不得这些古惑仔在里面的哀嚎,只是心里有些恐惧,恐惧的是第一次杀人,但能诛杀了这麽多祸害社会的渣滓,自己的恐惧已而被冲淡,所谓动亦定、静亦定,想来自己还是不及道家动静的玄理,当下静心下来,骑车回往校园。
公园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随风吹过,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伴随着月光,陈若风骑行的身影在月光下越拉越长,最终消失在了远方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