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和黄从匀的脸都黑了,愠怒的看向陈昊文。
“我们闹着玩呢!他俩的胆子也不敢调侃上司。咳,我是说程处长和黄处长对各位高层一直都秉持着尊敬的态度。”陈昊文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解释道。
“那就好!背后议论上级可不是好习惯。这是我碰见了,被当事人听到就不好了。”沈图南提醒道。
“他俩调侃的就是你!你就是当事人!”陈昊文只敢在心里大声说。
魏若来和黄从匀连连点头称是。
“那我们走吧!辞书已经把饭做好了,等着我们呢!”沈图南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
“好的,先生!”黄从匀去开车。
“昊文,昊华兄最近还好吗?”沈图南询问陈昊华的近况。
“还好,这次的事没有波及到他,他和律恒一样,已经升职了。”陈昊文笑着说。
“那就好。有你父亲保驾护航,你哥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沈图南松了口气。
“我父亲早就被边缘化了。只是我哥哥这个人比较机灵,懂得审时度势。”陈昊文实话实说。
“昊华兄一向深谋远虑,有着远见卓识。”沈图南夸赞道。
“你们不愧是朋友,他也这么夸过您。”陈昊文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对沈图南的赞誉。
沈图南笑了笑,没有说话。
黄从匀把车开了过来,剩下三人上了车。
“先生,我们用去接律恒吗?”黄从匀问道。
“不必,他会直接去家里。”沈图南说。
“近真,今晚在家做什么?”沈图南有些担心的问道。
“她说她会帮芷瑶写稿。”魏若来记得沈近真是这样说的。
“那就好。我是怕她来了多事。”沈图南没什么避讳,直接说了出来。
“近真对谭律恒意见确实不小。说来也奇怪,我觉得律恒和若来是一类人,为何在近真这里区别这么大!”陈昊文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