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被谭律恒留在了办公室,魏若来沉默的坐在车上。
“我说,你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媳妇都被留下了!”陈昊文唯恐天下不乱。
魏若来抬头望了一眼湛蓝的天,没有说话。
“我们现在要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吧!这件事明显是有针对性的!”黄从匀郁闷的说。
“没错,谭律恒显然有备而来。作为曾经和他齐名的你,还不发挥最大效用把他查哥个底掉,还有兴致关心我媳妇!”魏若来才不会上陈昊文的当。
“要是我,可不会让我媳妇和那样的人靠的太近!谭律恒我自然会查。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陈昊文似是好心的说。
“关心我?!那你希望我如何?和他打起来!即便我俩动手了,你又如何坐收渔利?”魏若来觉得陈昊文就是起哄架秧子。
“先不说其他的,我还不是担心近真的安全,他到时候若是拿近真做要挟,我们就太被动了!”陈昊文终于正经起来。
陈昊文担心的就是魏若来担心的。此刻,担忧之情早已压过了他心里的酸涩。他担心谭律恒一旦想做什么,沈近真根本无应对之力。
魏若来眉宇间被阴郁之气环绕。整件事目前云山雾罩,他们仅能确定谭律恒是个难以对付的人,其他一概不知。人们害怕和恐惧的永远都是未知,是自己掌控不了的东西。
“若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会有办法应对的。”黄从匀也知道陈昊文并非危言耸听。
“说真的,你真的不怕近真被谭律恒拐跑,他和你比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陈昊文又开始了挑唆。
“你和他比不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近真这么多年不也不为所动!我还怕他谭律恒吗?!”魏若来冷笑一声。
“那是因为我没时间收拾自己。谭律恒可不一样,他极重视自己的仪容仪表,不然这么多年,为何还有那么多太太小姐对他念念不忘!”陈昊文尽可能的把问题往严重了说,必须让魏若来的醋海翻波。
“近真没那么肤浅,不会只看皮囊。”魏若来不想多说,要说他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毕竟谭律恒眼神里的要传递的可不止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