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起细雪,拍打着窗棂。蓬莱居里,我们四个围坐在灯光下,旁边的炉子火光闪烁。窗外偶尔传来狗叫,还有零星的说话声。我们人手一杯热茶,跟胖子谈论着这趟的见闻。
黑子问道:“胖子,历史上有没有说过,后金有什么秘密机构。”胖子喝了口八宝茶想了想说:“这边这个世界有没有我不知道。我们那个世界的公开史料里面没有提到过。但不排除没有,可能是没有记录。也可能是这些史料根本不允许公开。”
嗨,这胖子说了等于没说。黑子又问:“那历史上有没有关于后金使用鼠疫作为武器的记录。”胖子又想了想说:“古代把鼠疫作为武器使用,蒙古人打欧洲的时候干过。后金有没有用过史料上没说,但都说他们捡了便宜。要不是鼠疫横行,这明朝亡得没那么快。崇祯十七年时,鼠疫大爆发。先是灭掉了北京的御林军,李自成轻松进了城。进去后的李自成大军又被感染,失去了战斗力。更为恐怖的是,它不乖乖呆在北京,随败军与流民快速散布全国,降低了整个明朝军队的抵抗力。按理说,多尔衮紧咬着李自成的屁股攻入北京时,也应当被感染。但诡异的是,后金鞑子很难被鼠疫感染。据后来的研究说,鼠蚤的寄生对象里没有马。所以,骑马的后金鞑子没被感染。”
我狐疑道:“这说不通啊。跳蚤不寄生马,跟不寄生人有什么关系?完全可以跳到骑兵身上去做窝啊。”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胖子眉头紧锁道:“但从你们在藏宝洞里的发现来看,我觉得后金鞑子已经知,怎样让人患上鼠疫。还通过解剖研究鼠疫对人体的伤害。”
一直没说话的大飞问道:“我有一个想法。咱们把鼠疫发生地和后金鞑子进军路线进行对比,看看有没有相关性。”胖子一拍大腿道:“这个法子好。”
我们大概捋了捋。
1633年,山西鼠疫。1634年,后金分兵四路,从大同、宣化一带破关而入。
1636年,榆林府,云州鼠疫。同年,后金兵分三路奔冀北,入独石口,八天后,会于北京延庆县。
1635年、1637年, 山海关鼠疫。
1641年,京师、河间府、济南、青州鼠疫。1642年,后金从界岭口毁边墙而入。两个月内连克霸州、河间、永清、衡水,转攻山东,克武城、临清诸镇,直抵兖州。
最后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两者高度相关。我深吸了口气道:“现在我们有理由相信,后金已经掌握了一种生物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