髙铁梅心里只想骂娘:糊涂的老东西,谁让你骂我闺女了,我让你收拾小贱人,她不给老娘翻身,拉了也不给换,尾椎那的褥疮是屎熥的。
奈何她有嘴说不出,只能干瞪眼,嘴里发出让人听不懂的啊啊声。
刘玲不想站着挨骂,听到亲爹指示立马撒腿往外跑。
白露及时喊住:“玲子,等等,爹,玲子不知道娘的情况,还是我自己去一趟吧!”
刘支书想想也是,指着闺女让她给髙铁梅按摩。
刘玲不情不愿的脱鞋到床上去。
白露来到卫生所边跟大夫说明情况边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婆婆。
赤脚大夫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面前的小媳妇哭的梨花带雨的,有些尴尬,手脚利索的包了一些草药给她。
农村缺医少药的,也没有专治褥疮的,只能拿草药回去敷敷了。
白露又说自己头疼有些发烧,从大夫那里拿了三片安乃近回去。
褥疮本就很难治,草药敷上去也没啥用,伤口又往里烂了一些,髙铁梅疼的直出冷汗。
白露每次敷草药的时候怎么疼怎么来,就是欺负当事人说不了话也告不得状。
刘兵也从县城拿回来药膏,效果甚微,以至于高铁梅很少有平躺的时候,都是侧着睡,半夜还要翻好几次身。
她本就人高马大的,现在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刘支书一个人根本翻不动。
之前一直是老大帮着一起翻,谁知这天夜里刘支书喊了好几声人都没来。
刘老大没喊来,喊来了披着衣服的白露。
三更半夜,儿媳妇来公公屋里,婆婆还瘫着,好说不好听。
刘支书又喊了两声,只听老大媳妇喊:“爹,孩子爹发烧了,正说胡话,我刚给他吃了片药,我这去帮忙。”
“不用了,你照顾老大就行了,我自己能应付。”刘支书出声制止。
两人合力给婆婆翻身,过程中免不了有肢体的接触。
刘支书本没有别的心思,耐不住白露存心勾搭。
披在肩上的棉袄慢慢滑落肩头,里面竟然只有一件背心,白静的肩头露了出来。
刘支书只当她是心急来不及穿衣服。
结果白露连里面的小背心都没穿,微弱的烛光下一切都看的真切。
小背心的领子不小,白露俯身给婆婆盖被子,刘支书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看过去。
白皙的皮肤,年轻的面孔,饱满浑圆的身体,只要不是柳下惠都要起心思。
“行了,老二媳妇,这里没事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刘支书声音中带着尴尬。
“好的,爹。”
白露乖巧的起身下床穿鞋,突然一个站不稳,向刘支书那边倒了过去,顺道压了髙铁梅一下。
干净的皂角味扑了满怀,刘支书嘴巴都干了,白露慌了,连忙起身,手好巧不巧按到了重点部位。
手下的触感告诉她,自己快要成功了。
髙铁梅:压死老娘了。
刘支书也顾不得老妻有没有被压倒,他老脸羞红,自己竟然对儿媳妇起了心思。
不过,儿媳妇的身子真软啊,身上也香,连屋里的尿骚味都闻不到了。
白露顺势一屁股坐到了刘支书的身上,眼带媚态。
刘支书的身子都直了,手不知道放到哪里才好,心脏往一百八飙去。
白露乘胜追击,将老男人无处安放的手放到自己肉最多的地方,闭起眼睛往对方身上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