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武学雕东西还有意外收获,通过全神贯注的投入到雕刻之中,他发现自己对身体控制能力,精神头和眼力头,都很出色呀。甚至,感觉着雕东西甚至还能不断的提高身体的反应,以及相应的素质。
反正,四位师傅都对邵武的天赋大家赞赏。只是学很短的时间就能上手,虽然还达不到黄永玉雕的老鼠的境界,但是据金师傅说也差不远了,再多练一段时间就很有可能会让黄永玉心服口服。
现在,邵武已经知道了,黄老头雕的是兔子不是老鼠,怪不得老头气那么狠呢。
而邵武倒没有心情跟老头比雕老鼠,他现在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把龚雪姑娘雕出来,再把自己雕出来。等到过了年,马上就是姑娘的生日了,这一对套娃正好给姑娘当生日礼物。
哎呀,邵武觉得自己这个打算简直是太浪漫了,自己都佩服自己。所以现在学习和练习的劲头足的很,热情度很高。
邵武从小饭馆出来,走到停在墙拐角处的空地上的吉普车旁边,掏出车钥匙,刚把车门打开,还没上车呢。
突然听见身后边儿,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哎呀,小武,从哪儿弄的车呀?”
卧槽,完蛋,坏事了。
邵武让自己有点僵硬的表情,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慢慢的转身,对田庄庄说:“田哥,你这样有点过分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还有,该上课你往市里边乱跑什么?这叫不务正业。”
谁知道人家田庄庄不吃他这一套,想打岔,没门儿,田庄庄眼就盯着吉普车,上手都开始摸了,又扭头接着问:“问你呢,从哪儿弄的车?老实说,咱的交情你得珍视,我这人最烦人满嘴跑火车了。”
这时,张一谋和另外两个人也围了过来。嘿,今儿人还挺齐。就差陈开歌了。
邵武扭头跟明显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的张一谋点点头,算打了招呼。然后很认真的对田庄庄说:“这车呀,是我朋友借给我开的。平时,办事儿挺方便。”
田庄庄一把抓住了邵武的手:“你会开车,有驾照没有?”
邵武从兜里把驾照掏出来,在手心里拍了拍。“当然有了,车咱都会修。”
既然不能隐瞒,干脆就把话说大一点。不能保持低调,咱就要彻底让别人仰视,直接干服他们。
谁知道,田庄庄几個人不按常理出牌。根本没有什么随声附和的奉承。
只见田庄庄对张一谋和另外两个人一招手,喊了一句:“兄弟们,上车。”
四个人跟土匪一样,副驾驶一个,后座挤三个。
“哎,哥哥,田哥,你们这是干嘛呢?”
田庄庄坐在副驾驶位上,手里扒拉着方向盘,连眼皮都没抬,说了一句:“你这车征用了。另外人也征用了。”
“啥意思呀?我还有事儿呢。”
“你的事往后推。我们的事更急。快上车开车走。”
等到邵武被逼无奈一头雾水的坐到驾驶位上插上车钥匙,他还是忍不住又扭头问一脸急切的田庄庄:“田哥,你给说说到底干嘛去啊?”
田庄庄笑着说:“打篮球去,你没看我们都穿着运动鞋和运动服呢。”
运动服没看出来,运动鞋倒是看出来了。不过这几位运动鞋档次可不高,连一双回力都没有。只是穿着一双小白鞋和解放鞋。
“田哥,你们打篮球就去呗,我还有事儿呢,改天再陪你们去行不行?”
“今天打篮球还真离不开你。”
邵武可真搞不懂了,明显他们这是北电学生的篮球比赛,他邵武一个校外人士,跟他们有啥关系?
田庄庄知道邵武疑惑什么,笑了笑,小声对他说:“我给你说吧。我们校篮球队本来陈开歌是中锋。丫的,说好的今天跟人家约的有篮球比赛,要一块进市,结果那家伙昨天就跑过来了。刚才我们去找他,你猜怎么着?”
邵武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就害怕田庄庄直接说,捉奸在床,堵屋里了。
只听田庄庄一脸色眯眯的笑着说:“那孙子两只眼跟熊猫一样,走路直打晃。结果还不要命一样的堵着屋门不让我们进。差点没给我跪下。我是看那孙子可怜,没去揭发他丑恶的嘴脸,手下留情放了他一把。嘿嘿,不过改天他答应在悦宾饭店摆一桌。”
邵武暗暗擦了一把冷汗,还好还好没有被捉奸在床。差一点儿,他这张老脸都没法见人了。
“可这跟打篮球有啥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