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五章 天媛天真把路引 栋成陪妻把女接(1 / 2)魔鬼终结者之魔鬼降世首页

“二姑,后来我四姑周明韵怎么就被接走了呢?今天中午不把这个细节讲清楚,我还心里正惦记着呢。”

“哎,讲以前的故事讲的我都感觉自己非常老了。”

“二姑,这不是巧了吗?没事做,您就好好给我讲讲吧。”

“嗯,好吧!上次讲到哪里了?”

“上次讲到我四姑周明韵出生了。接下来应当讲一下,她是怎么被接走的?”

靳天媛闭上眼睛,说,“你四姑周明韵在被抱走的那一刻,那年我才5岁。当时,在我幼小的心灵上感觉到她或许是被卖到别人家去了。而我当时孩还在替自己的生命的运程而感到庆幸。但今天回看起来,周明韵才算是来到人世间之后,命运的罗盘又一次重新开启,她被再次转投胎。”,“她最终是幸运的。她第一次投胎是不幸运的。在到了人世间以后,她能够又一次转胎。这简直就是走了人生的大运啊!”

1990年的8月16日,周明韵出生的第十五天。周栋成带着于久清以及儿子周健生,开着从单位借来的一辆黑色桑塔纳,花了10多个小时驱车一千多公里来到了俞阜市。

因为当时全国没有一条高速公路。周栋成以90迈的速度开了整整一天。来到了德海省俞阜市开化县厚施镇罗玄村的村口时,周栋成已经非常疲乏了。

“大爷,靳明慕的家怎么走?”周栋成停下开着的黑色的桑塔纳,走过来问到。

“哦!找靳明慕呀!我们这个村整体就是一个山。所以弯弯曲曲的,我也不敢说的非常清楚。你别迷了路。你顺着这条道再往前走,左拐以后还需要继续问下去。”一个在大树底下乘凉的老大爷。非常细致的,对周栋成关心的说到。

“那行,那行,大爷。抽支烟。”周栋成从兜里掏出一盒“红塔山”牌香烟,给这个老大爷点上。

“靳明慕家里好像又添了一口人丁。但是他们好像对外人在极力回避着这个事实。不过,靳明慕上三个孩子的罚款他还没有交齐呢!我真不知道这伙计是怎么想的!”老大爷天然的表达着自己朴素的观点。

周栋成也点了一支香烟,抽了起来。没有做声。

这个老大爷看见车里还坐着一看就是城里人打扮的一个妇女,和一个看上去得有13、4岁样子的男孩;他们都在用眼睛向外边张望着。就继续说,

“这个靳明慕,什么事儿都非常硬撑。死要面子活受罪。总想和别人比试,比试。其实我们村里很多人现在都改变了思维方式。各过各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盲目攀比了。”不知道周栋成是干什么的,这位大爷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就问到,“大兄弟,您今天来这儿,这是?”

“奥,大爷。我叫周栋成。车里坐着的是我媳妇。她叫于久清。是你们村靳明慕的老婆于久洁的亲二姐。还有一个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今天就办一个事情,就是把靳明慕新生的那个女儿带走。我与靳明慕是两乔关系。所以靳明慕和我已经说好了,把这个姑娘过继到我名下,我来抚养。否则就像你说的那样。他真是无能为力再抚养这个孩子了。”

“能够把这个女孩儿带出我们这个山旮旯里。真是她的福气呀!那你们就抓紧去吧。能早一点带着小姑娘走。也是她的一份幸运。”

“那,大爷我们就过去看看了。这包烟你拿着抽。”周栋成把一整包红塔山香烟放在了老大爷坐在的石头台儿上。

老大爷抬抬手,招呼了一下。表示感谢。

当时红塔集团生产的红塔烟很难买到。属于高档消费品。在90年的时候,均价应该在2块8左右。不过,黑市上已经炒到了四块钱一盒。

褚时健是当时云南红塔集团的董事长。从79年开始到94年,褚时健成功将红塔山打造成中国名牌香烟,使玉溪卷烟厂成为亚洲第一、世界前列的现代化大型烟草企业。1994年,褚时健当选全国“十大改革风云人物”。同年成为“中国烟草大王”。

但不幸的是,1999年1月9日,71岁的褚时健因巨额贪污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被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2011年刑满释放。

2012年11月,85岁的褚时健种植的“褚橙”通过电商开始售卖,褚橙品质优良,常被销售一空。褚时健又一次成为商界名流,“中国橙王”。

2019年3月5日,褚时健在云南玉溪逝世,享年92岁。

所以,人生世态,反复无常。

但不可否认的是,周明韵的人生轨迹将被从此改变……

厚施镇地处开化区(1990年当时还是开化县)东北部,地势北高南低。地形分为山地和丘陵,北部多山,南部多丘陵。北部多山的地方少有人居住。海拔最高也只有90多米的几座山脉矗立于此。南部丘陵地带越往南,越近似平原,人口也就逐渐多了起来,居住在平原上的人就越相对比较密集。

但不幸的是,靳明慕出生成长的罗玄村正是厚施镇山区与丘陵的交界处,也就是说,靳天媛出生的地方紧邻山脚下。

因为属于北方内陆温带季风气候,冬冷夏热的天气是常态。水域在这里还可以。有4条河流从此流过。

我们经常说,“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但却会给你打开了另一扇窗户。”厚施镇整体由于地理风貌的原因,大规模进行农业种植和工业建设,肯定不是自己的优势发展路线,其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展旅游业。

所以靳明慕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期待这里大规模搞旅游开发。以至于他能借此时机脱贫致富。

但这一等就是一辈子,直到他……

靳明慕生活的这个村是依山而建。

虽然山势不高,很却也很难有规范的、直来直去的宽敞道路。

由于这里属于丘陵势的地质风貌,没有一整块一整块的良田,进而,即使农业机械化水平再高也无法施展开。

没有一望无际的麦田。农业经济相对来说就非常落后。加之没有道路与外界进行延伸,造成整个山区的村民普遍生活经济状况不佳。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经济不发达造成人们的思维方式无法得到应有的提高。

周栋城就是这样转来转去仍旧没有理清村里的丘陵路。如何到达靳明慕的家,是摆在他面前最困难的事情了。

一个清脆悦耳的歌唱声指引了他开车的方向。一个很脏、很臭的小河沟边,一个小姑娘正在唱歌。

“我低头像山沟

追逐流逝的岁月

风沙茫茫满山谷

不见我的童年

我抬头向青天

搜寻远去的从前

白云悠悠尽情地游

什么都没改变

大雁听过我的歌

小河亲过我的脸

山丹丹花开花又落

一遍又一遍

大地留下我的梦

信天游带走我的情

天上星星一点点

思念到永远”

这个小姑娘看上去也就五岁左右的样子。正在村河沟旁尽情着演唱着这首《信天游》。

1989年在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歌唱演员程琳第一次在亿万受众传播媒体上演唱这首通俗歌曲。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首歌很快火遍大江南北。以至于在那个卡带收录机还很时髦的年代,不同版本的翻录《信天游》歌曲的5块钱卡带,一进入市场就被抢购一空。

“唱的真好,这个小姑娘。”于久清拿出两块糖块迅速走上前去。对于这个小姑娘说,

“小朋友,我们到你们村里来找个人,不过迷路了。你能帮着指指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