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啊!”
吴恩很想戳瞎,之前眼拙的自己。
这叫文静?
比他前辈子养的猫还闹腾。
见吴恩纹丝不动,女子又打翻了墨水。
拿起烛火就绕着屋子乱转。
从一只猫,眼见的要变成哈士奇了。
吴恩:“我说你别太过分了。”
听到吴恩终于开了口,女子把烛台摆了回来,“你忙你的,我自己来……”
嘴上说的好,接着又开始翻箱倒柜了起来。
逼得吴恩不得不搭理他,“你这可真的过分了啊。”
眼见着锅碗瓢盆要被掀起,吴恩气呼呼道:“有本事你把床拆了。”
“好啊。”女子也不客气,立马欢欢喜喜的动起了手。
“你起来啊,起来。”吴恩直接被掀翻了出去。
再好的定力也扛不住,“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子也不回答,直接把沙僧铺好的铺盖都给丢下了地。
双手叉腰,昂头挺胸。
一脸不是你让我拆的,我拆给你看了。
你能拿我怎么样。
吴恩:“你……好,好,太好了。”
这边吴恩一顿输出,女子反而捂嘴偷笑。
说累了,见女子要收拾,这边直接气话,让她别动,留作纪念去。
又坐回了座位。
女子晓够后,又从后面扑了上来,搂住了吴恩。
这下吴恩无奈,“我劝你还是死了心,我是不会上当的。”
女子也不说话,直接动起手来,“你干嘛呀。”
吴恩推走,又附上来,“你不是很忙吗?不用理我。”
——我不主动,你准备开始自助了?
吴恩:“你够了。”
见吴恩放下纸笔转了过来,立马又贴了上去,“哎呀,你这么心急呀。”
一般他不指着女子骂,吴恩指着她道:“我可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白衣女子:“好啊,我就怕你太有耐心了。”
吴恩:“你到底,想要闹出个什么结果,痛快点说出来,行不行?”
这个夜,可太长了。他想砸晕自己。
女子转身对着吴恩道:“我的发簪丢了。”
“你的发簪丢了,关我什么事儿?”吴恩有些气急败坏。
“我怀疑是你偷了。”女子直言不讳道。
吴恩:“我没偷!”气的大喊道,险些破音。
女子也不装柔弱了,直接硬气道:“刚刚,我只来过你这儿,离开后我的发簪就不见了!”
面对女子步步逼近,吴恩被压着接连后退,“你不觉得你这借口,太拙劣了吗?”
白衣女子:“你不要想耍赖!发簪插在我头上,我簪的很紧不会丢的。因为只有你有机会,你抱过我……”
“是你抱我!”吴恩忍不住打断道。
女子也纠结这个,一甩手道:“都一样,反正啊,我唯一亲近过的人就是你。”
吴恩在前面走,女子在后面跟着,小嘴说个没完。
——没见过,这么碰瓷的。
吴恩转身怼了回去,“既然你说你簪的很结实,拿我拿下来的时候,你头发不会散下来的吗?你不会有感觉?”
“我当时动了真情,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疼,你扒光了我都不会觉得。”女子毫不示弱,直视了回去,说谎都不打草稿,“更何况其他的呢?这说明,你的手法一定很高明。”
吴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