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毓满心落寞,她可不是彭杏南,想知道他医术都来源。不过,看到易凌霄的努力,她还是说了句:“你明天还来吗?”
这是易凌霄今晚听到的最美的一句话,他知道今晚他又甭想睡啦。
余下不多的学生岁月,易凌霄是在冰火两重天中溜过去的,就像滑旱冰一样快。
彭毓的轻言快语,引他入云端,她的含糊支吾,带他入地狱。他把整个身心投入到了她的身上,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彭毓”,连续几天在学校的林荫小道压马路,易凌霄有点心疼她,“今天我们去冰花店坐坐。”
彭毓不想到那种寒酸的小店去,况且,她也不愿易凌霄花钱。想了一下,能去的只有学校舞厅了。便回答说:“我不喜欢喝冰花之类的东西,我们去舞厅吧。“
医学院的舞厅还是说的过去的,大理石的地面,五颜六色的吊灯,把这里烘托出一幅朦朦胧胧的气氛来。
不花钱的地方,易凌霄以前受谢文彬的邀请,跟他来过这里几次,也会跳慢四这种基本交谊舞。
几首曲子下来,彭毓与易凌霄配合得还不错。但欢快激昂的伦巴、恰恰曲子响起时,易凌霄就抓瞎了。
他惭愧地对彭毓说:“对不起,我不会跳快步舞,你去和别人跳吧。“
丁明是舞厅的常客,老早就看到了他俩。他是认识彭毓的,彭院长家的掌上明珠,学校老师哪个不知道。“她怎么到学院的舞厅来了,难道与易凌霄......?怎么会呢。”
见有机可乘,很绅士地向彭毓发起了邀请。
彭毓礼貌地拒绝了他的邀请,她耐心地把各种快步舞一一教了易凌霄一遍。
这不是什么高科技,加之又是彭毓亲自教,很快易凌霄就学会了这些。
一傍的丁老师目瞪口呆,看这个样子,不是恋爱,彭毓怎么会如此耐心去教一个农村娃儿。受挫感让他他悻悻地腹诽着:“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没有自觉的人,永远都在抱怨,似乎天下的不公都被他碰上了,他只看到易凌霄的寒酸,忘却了易凌霄的神奇之手。
底蕴深厚的家庭,考虑问题绝不是柴米油盐,丁老师达不到这个程度。
彭毓惊诧于易霄霄的聪明,什么步子教过一次,基本就能掌握诀窍,两人欢快的在舞厅跳到终场。
有了这样的身体接触,也可能彭毓是累着了,离开舞厅时,牵着易凌霄的手却没有松开。
直到走出舞厅后,仿佛是后知后觉,彭毓脸上一红,松开了牵着易凌霄的手。
他俩来到了彭老经常散步的“映月荷香”小湖畔。
从舞厅出来时,彭毓其实就有些不想走了。
湖畔四周长满了黑魆魆的短松,朦胧的月色下,看上去黑魆魆的,有点瘆人。
彭毓不自觉的靠近了易凌霄。
高跟鞋看来还是适合平整的场合,在这不平的小道上,她腿一歪,身体倒在了易凌霄身上。
中国人发明了小脚,西洋人发明了高跟鞋,都是摧残妇女的东东。老大莫说老二黑,一个吊样。
此时的高跟鞋却成了俩人的催化剂。
这是易凌霄第一次搂着一个姑娘,触手处的细腻让他心慌,眼前的彭毓由于害羞紧闭着眼。
易凌霄情不自禁地轻吻了一下彭毓,昏眩的快感中,他闻到了朱砂梅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