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径直走向百花春。
江雪却更加疑惑,他对青楼感兴趣,却对自己这个青楼头牌不感兴趣。
难道他只对床帏之事感兴趣?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更应该要挟自己,陪他上床才是啊。
她思虑许久,终究没有任何结果,只能喃喃地咒骂一句“东风贼”,随后转身离开。
...
这一夜,一个久经沙场的妙龄少女,在燕一恒身下呻吟不已,久久不停。
与此同时,城外荒凉的山洞中,也在上演着另外一场好戏。
雷善行被五花大绑,嘴里还插着一根竹管,直通咽喉。
他只能仰着头,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呜呜声。
“这一包是贞女荡,这是雄狗胆,这是桃花仙...”
赵城瑜将一包一包的药粉交给泉溪,竟然足足准备了六种肾虚药。
泉溪越听越兴奋,命令道:“全部用上。”
绑着着雷善行闻言,又惊又恐,眼睛瞪的大大的,拼命摇晃身体,嘴里还不停地呜呜着,好像在求饶。
片刻之后,下了六种药的一碗药水,端上来。
泉溪亲自上阵,来到雷善行跟前。
雷善行挣扎得更厉害,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抗争。
可是,已经成为刀板上的鱼肉,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竟然给老娘下药,那就让你也尝尝这药的滋味...”
泉溪顺着竹管,将药水全部灌进雷善行肚中。
雷善行似乎任命了,不再挣扎,毕竟挣扎也没用。
此时,石從却匆匆跑了进来,将一包药粉递到泉溪面前,说道:“小姐,我找到最有劲的药了,这是专门给种牛用的,叫牛腿软,可有劲了,一头壮牛都受不了,别说人了。”
“用上,给他用上。”
雷善行还是没有挣扎,任凭他们又灌了一碗牛腿软,只是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轻轻滑落。
他想死,非常想死。
七种药下肚,很快就产生了作用。
雷善行全身变得燥热,好像体内有一座火炉,也可能是七座火炉,某部位变得坚硬如铁。
一开始他还能忍受。
但是愈来愈强烈的原始欲望很快就冲垮了他的理智。
偏偏那样一个美人就站在跟前,还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魅惑地问道:“现在什么感觉?”
“求求你,放了我,求你了,放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你的狗都行...”
“想想那些被你毒害的女人们,她们就是你现在的感觉。”
雷善行哪儿有心思想那些,他现在只想一件事情,“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求你放开我,只要你放开我...”
泉溪怎么可能轻易放开他,一直折磨了一个多时辰,直到雷善行神智模糊,分不清东西南北后,才挥刀砍掉那里。
雷善行顿时血流如注,却没有一点疼痛感,毕竟早就麻木了。
泉溪看着自己的杰作,甚为满意。
跟在泉溪身边的那些随们,见到此种情形也不禁头皮发麻,下身一凉。
只有石從毫无惧色。
他只是单纯地认为,所有欺负小姐的人,都不可能有好结果。
直到雷善行彻底没了生息,泉溪才意犹未尽的转身离开,毁尸灭迹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