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就他们？他们现在的实力都很难进入我们的海贼团，恕我眼拙，实在是看不出来一群勉强开智的狒狒能够帮你们什么。”

雷利也观察过那些狒狒们，除了行为有些奇特和做的饭太魔鬼以外，他想不到它们有什么别的优点。

要是做饭做到人神共愤也算优点的话。

“是，也不是，我们的猛药是这个世界，我们需要养蛊，世界上任何一个有潜力的人都可以是我们的蛊虫。这些我的生物造物也好，现在这个世界的天才也好，只要有人达到了我们培养计划的预期目标，我们都会无条件选择他”

“最好的是，这个他能够是他们。我们当然希望他能够是超越我们的那个亿中无一的天才，但这太难了，即便乔伊波伊也没有这种资质，要是灾害提前降临，我们只能以身续时，给他和他们争取一些发育的时间”

“嗯！乔伊波伊都不算你们的人吗？”

“你们不是八百年前的人？”

雷利眉头紧锁，他自诩自己已经放开思路去联想整件事情了，他把海森堡这伙人放在古代王国遗民的位置上进行思考已经够大胆，他以为这些人想要的是复国或者推翻世界政府。

但现在听到的庞大信息显然和他的认知有冲突。

“你们是这片大陆的第三批存在的生灵，或许也不止，毕竟从来没有人真正地探查过黑暗大陆，所以我姑且把我们那批人当做第一批的生灵，别傻站着了，听我这个几千岁的老东西讲一讲一些过去的事情”

海森堡摆了摆手，让惊讶到直起身的雷利和贾巴坐下来，忽悠差不多了，该卖拐了。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看过《假如三天光明欺骗了我》，里面是老白的回忆录，其中的内容都是一段段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就是加了点主观色彩，没看过也无所谓，自己补去，我可不是喜欢讲故事的老白，不会一点点地给你们补充前情提要”

“黑暗大陆啊，成也黑暗大陆，败也黑暗大陆。只要诱惑摆在那里，从来不会缺野心之辈，尽管我们百般阻挠那些人，但他们还是打扰了一位在黑暗世界中没有被记录的灾害，它从睡梦中醒来，想要吞噬了整个世界上的生命，以变成更为强大的灾害”

“一个算盘，上面记满了鸡零狗碎的细账，就像是拴住某个可怜之人一生的枷锁，看上去古朴，甚至有些破旧不堪，好似它的所有者入不敷出到日常拨动它的念头都没有过。”

“但就是它，灭了我们所有人，科学造物，强大的念力，毁灭世界的弹头...通通都无济于事。我们几个逃兵藏在贾森哥的内气世界中利用身体的特殊性躲过他的搜查，等到它彻底散去，我们才回到新世界”

“别误会，这个新世界是第二批生灵建立的世界，不是你们口中的新世界。我们当中的一位年轻人想要建立第二个猎人世界，但他失败了，所有的痕迹被灾害留下来的后手抓住，第二个世界也就那么没了”

“所以，我们对于你们这批第三批生灵建立的世界一直保持着观察的角度，直到我们看到了某个人可能的一生，我们几个寿命将尽的老东西决定梭哈，赌上所有的意志在那个人的身上”

雷利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他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这么做了，他的三观被揉碎再粘上，再被揉碎再粘上。

“世界政府难道就没有可能是那个灾害的后手，你们这么做无异于自投罗网”

作为旁观者的贾巴倒是跟上了海森堡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