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昔年听闻只好无奈摇头「那好吧,你有什么条件?」
林玄元邪魅一笑,目光在季婵溪身上逡巡了一番,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他悠悠然坐回椅中,悠闲地翘起二郎腿。
「条件嘛……」
他拖长了尾音,状似苦恼地皱了皱眉。「说起来,婵溪虽已拜在下为师,但未免有些仓促。按理说,此等大事,还需亲朋好友作证才算数。」
「巧了,」林玄元话锋一转,语带戏谑,「季公子你不是婵溪的亲哥哥吗?这事你说了才算数。不如这样,待会儿咱们重新举行一场拜师大典如何?」
众所周知林玄元一向都是正人君子,讲究有仇必报,那这个拜师肯定也不是正常的拜师,虽然说原著中季昔年是没干什么事,但奈何他是阴阳阁自然该罚
心理上这么想,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
「当然,为师也不强求。季公子你若实在不愿意,大可回阴阳阁禀告令尊去」
而季昔年脑中电转,心底已是把林玄元骂了个狗血淋头。
偏生他现在被捆得结结实实,根本无力反抗。
见季昔年语塞,林玄元更进一步,语带诱哄。「再说了,季兄弟你想,若是由你亲自监礼,将这事摆在明面上,岂不更显得光明正大」
我呸!分明是要当面给老子戴绿帽!
季昔年在心里疯狂吐槽,面上却不得不强作镇定。他咬着牙,目光在林玄元和季婵溪之间逡巡,眼底闪过挣扎和愤恨。
「……好,我答应你。」许久,季昔年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但是你要发誓,绝不能伤害婵溪一分一毫!否则我定不饶你!」
「那是自然。」林玄元大方地一笑。「师徒情深,在下岂会忍心伤她分毫?」
对上季婵溪讶异的目光,林玄元眨了眨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接着,他起身吩咐俞小塘和赵念松了季昔年的绑,却依旧没让其自由。
「季兄弟,咱们这就去见证一场师徒良缘吧。」林玄元拍了拍季昔年的肩,邪魅一笑。
看着季昔年惨白的脸色,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上,林玄元简直要笑出声来。
瞧这小子吓得,也不知一会儿见了他妹妹『拜师』的场面,还能不能把持得住。
林玄元暗自盘算着,一边吩咐俞小塘和赵念准备拜师大典,一边带着季昔年和季婵溪往外走。
季婵溪虽是满腹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能跟在林玄元身后,任凭他摆布。
至于屋内的季修,林玄元倒是不大在意。
林玄元领着季婵溪来到寝室,吩咐俞小塘和赵念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来。
「婵溪,为师今日便要亲自给你传道授业。」林玄元邪魅一笑,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你且躺下,听为师一一指点。」
季婵溪羞红了脸,娇躯微颤,拘谨地在床榻上躺下。「师尊……」
季昔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我靠!这...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就这般对我妹妹……
他正欲破口大骂,却突然觉得胯下一紧,隐秘之处传来异样的触感。季昔年登时变了脸色,刚要起身,却被林玄元一个凌厉的眼神制住。
「季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林玄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悠闲。「师徒传道,理应清静无人打扰。你若是不愿观礼,大可自行离去。」
「你……」季昔年气结,却又无可奈何。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玄元朝季婵溪伸出魔爪,心如刀绞。
婵溪,对不起……哥哥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辱……
季昔年绝望地闭上双眼,不忍再看眼前香艳的一幕。只是,季婵溪的娇喘和林玄元的调笑,却越发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婵溪,你看这第一式,叫做『双龙抢珠』。为师这般,你可要好生领会。」
「啊……师尊……好……」
「呵,这才刚刚开始。」
床榻吱呀作响,寝室内一片旖旎之色。
季昔年不敢睁开眼,但是听着声音,身子也僵硬如石,面色惨白如纸。
本想发作,突然觉得胯下一凉,倒抽一口凉气
那是之前俞小塘和赵念「惩罚」他时,恶趣味地塞进去物什的。
「唔……」他闷哼一声,耻辱难当
一旁的季婵溪被林玄元的动作撩拨得情动不已,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的师尊。「师尊,徒儿好难受……」
林玄元闻言,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然而此时的季昔年并不知道林玄元,其实只是在帮季婵梳理脉络而已
只见此刻他目眦欲裂,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揍林玄元一顿,可惜浑身酥软无力,连话都说不出
突然,随着季婵溪一声娇吟,季昔年再也忍不住,瘫倒在地上。
叮~季婵溪眨了眨眼,有些迷惑。
「师尊,我哥哥这是怎么了?」
林玄元停下手中的动作,狐疑地打量着瘫软在地的季昔年。
只见他目光涣散,面色酡红,嘴里还在嗫嚅着什么,完全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这小子怎么回事?」
林玄元低声自语,微微蹙眉。「我不过是帮婵溪梳理了一下脉络也没干什么事情啊?他这是……」
他暗自揣测,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莫非……这小子……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玄元眉头紧锁,从床榻上一跃而下,伸手在季昔年身上摸索了一阵。突然触到一物,他神色一凛,倏地抽回手,一脸错愕。
「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惊疑不定地瞪着手指,只见指间沾染了一丝不明液体,
难道?顿时推测到了什么不好的玩意,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