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你会使用什么魔法?”森继续提问。
小鸡在给小幽跳自编的怪异舞蹈,小幽看的双眼发直,森无奈的摇摇头,没去管她。
“不知道,虽然我是魔法师,但我完全放不出烟。”木心以他那招牌的嬉皮笑脸回应着。
“你这家伙,真是一问三不知!还敢这般嬉皮笑脸!“珍妮忍不住动怒,一把揪住了木心的耳朵。
森打了个响指:“那么,叫你的朋友来问问吧。”
仆人小心翼翼地端着玻璃鱼缸走进了房间,鱼缸内并非寻常所见的游鱼,而是一个四分五裂的独眼人头颅,苍白而恐怖。木心一眼看到,脸色瞬间凝重,他凝视着那颗头颅,仿佛试图从那些残破的碎片中拼凑出曾经的记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但突然,木心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微妙的笑容。
随即他哈哈大笑,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刺耳。“这不是独眼前辈吗,你也来了。”他说着,语气中满是戏谑与嘲讽。
森在一旁冷眼旁观,内心的疑惑却如潮水般翻涌。常理之下,同帮派的兄弟,在面对同伴的困境时,至少应当有些许的同情与怜悯。但眼前的这一幕,却让他感到深深的困惑。
森不禁暗自揣摩:“这小子,难道真是个不知世事的愣头青吗?还是他在故意掩藏真实的自己,用这种深沉的演技来迷惑我们?”
这是,门突然被粗鲁地推开,一个脸色惨白的仆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他的衣物上沾染着斑斑血迹,气喘吁吁地喊道:“老、老大,不好了,有人闯入了豪宅,我们的守卫们已经很多认受伤,现在那个闯入者正朝这边冲过来!”
森原本正在沉思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射向那个慌张的仆人,平静地说道:“不会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喊着要来取我的性命吧!”
一禅看老大如此淡定,只有感慨:“您的仇人真是遍布天下啊,偏偏您还如此淡定。”
珍妮站起身来,直接走向了门口,冷冷地说道:“我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家伙能单枪匹马地杀到这里来!”
森的豪宅宛如迷宫,扶摇在其中游走,犹如一条游鱼在宽阔的海洋中穿梭。走廊宛如曲折的河流,无尽的延伸,似乎在挑战扶摇的耐心与决心。
每当遇到阻挡者,扶摇的眼神都会变得坚定如铁,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她的动作迅猛而果断,打倒对方后,立刻沉声问道:“叫木心的男人在哪里?快告诉我。”
然而,这些仆人仿佛都受过特殊的训练,嘴巴紧闭,宁死不屈。面对扶摇的威压,他们只是咬紧牙关,默默承受。扶摇无奈,只能挥出更强的一击,将他们打晕。她内心清楚,想要找到木心,只能靠自己寻找。
扶摇身形如风,就在她全神贯注地向前奔驰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宛如死神悄然降临的冷酷预告。
她心中一凛,几乎本能地做出反应,身形猛地一俯,几乎贴到了地面。
紧接着,一道凌厉无比的鞭腿犹如黑色闪电,紧贴着她的头顶呼啸而过,带起一片尘土飞扬。扶摇眼角抽搐,心中涌起一股庆幸之意。
她深知,若非自己反应及时,那一腿必定会将她重创。这一次,她又是在生死边缘惊险地逃过一劫。
她猛然回头,瞳孔骤缩,只见珍妮静静地伫立在不远处,那双眸子里,冷意如同初冬的寒冰,深邃锐利。扶摇心中猛然一沉,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珍妮的靠近,这在以前的战斗中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扶摇的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的战斗技巧,她的身体仿佛成了一部精密无比的机器,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战斗而燃烧,释放出无尽的能量。
她侧翻躲过珍妮踢来的一腿,这一瞬间,空气仿佛被撕裂,带起一片凛冽的风声。紧接着,扶摇反身跃起,像一只矫健的豹子,她脚尖在墙壁上猛地一踏,墙壁仿佛都在颤抖,墙壁仿佛都在她的力量下微微颤抖,而她则借着这股反弹之力,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直射向珍妮。
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一颗流星划破夜空。扶摇的双腿连环踢出,速度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动作。她的腿部肌肉紧绷,每一次踢击都伴随着空气的呼啸声,仿佛一道道无形的风刃,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仿佛是在跳一支激烈的舞蹈。
珍妮面对这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不得不全神贯注。她抬肘挡住扶摇的踢击,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力量。她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从未见过如此凶猛且又如此优雅的战斗方式。扶摇的攻击不仅迅猛,而且每一次都恰到好处,仿佛能预知她的动作一般。
因为面具的原因,珍妮并没有认出扶摇,但在她的眼中,眼前的扶摇已经成了一个强大的对手。而扶摇却认出了珍妮,她知道对方的实力强劲,自己不能在这里纠缠太久。否则,不但找不到木心,还可能惨败在这里。
夜色渐浓,十明在约定的路口焦急地等待,一整天的打探都未能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忧虑,低声自语道:“扶摇,你怎么还不回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你让我该如何去寻找你啊?”十明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他不禁开始担心扶摇是否遭遇了什么不测。
此刻的扶摇,正与珍妮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两人你来我往,拳影脚风交织成一片,打得难解难分。
扶摇全力以赴,格斗技巧尽展无疑,每一次攻击都势如破竹,想要将珍妮逼至绝境。
然而,珍妮却毫不示弱,她身材高大,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每当扶摇的拳脚落在她身上,她都只是微微一晃,仿佛被微风拂过,随即又稳稳地站定,继续与扶摇展开激战。
“这家伙强的离谱,再这样下去,会被杀掉,冷静,扶摇,没必要打赢她…没必要打赢她…没必要…”扶摇心念急转,想到了办法。
珍妮犹如一只狂暴的母狮,再次扑向扶摇,气势汹汹。
扶摇眼神坚定,迅速反应,双手紧紧握住珍妮挥击而来的手腕,力量汇聚在指尖,仿佛要将其捏碎。她利用这股力量,借力跃起,双脚如同冲天炮一般向上猛踢,狠狠地踹在珍妮的下巴上。这一击力量巨大,即使是强壮如珍妮,也忍不住捂住下巴连连后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但扶摇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扶摇毫不留情地探出四指,动作迅猛如风,准确无误地落在珍妮的双眼之上。她的指尖,仿佛淬炼过的刀刃,冷冽而锐利,轻轻一划,便刺破了珍妮那晶莹的瞳仁。
鲜血,犹如被击碎的红宝石,瞬间喷薄而出,染红了珍妮的眼眶,也染红了她的世界。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只能捕捉到一片模糊的影子。
珍妮愤怒地扯掉自己的面罩,露出那张美丽脸庞。她对着自己的眼睛放出白烟,那白烟,宛如灵动的精灵,在珍妮的眼眸间穿梭,轻轻抚过每一道伤痕。随着白烟的缭绕,珍妮的双眼逐渐恢复了生机。
“痛快至极,我仍有力再战,为何不继续?“珍妮大声咆哮,然而当她视野重新变得清晰时,扶摇的身影已不见踪影。她巧妙地利用了珍妮短暂的失明,早已逃离了现场。珍妮愤怒地瞪大眼睛,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她独自的喘息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
森跟随着仆人深入地下酒窖的幽暗之处,埃斯为扶摇所开启的传送门便隐匿在此。杰克如影随形地守护着森,而一禅和小鸡这两个小跟班也如同尾巴般紧随其后。
森目光锐利地审视着那扇古老的传送门,询问身旁的仆人:“是通过这扇门进来的吗?”
仆人恭敬地回应:“是的,老大。”
杰克仔细观察着那扇门,眉头微皱:“能把门开在这种地方,确实有些门道。”
森伸手指向门边一处不易察觉的标记,对杰克说:“你看这里,杰克。这个小叉子形状的标记,是恶魔留下的。”杰克顺着森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发现了一个细微的叉形刻痕,它仿佛是这扇传送门的秘密印记,揭示着其背后不为人知的力量。
“那个不速之客,逢人就急切地询问:木心究竟在哪里?”仆人小心翼翼地向森汇报着已掌握的情况,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什么,问木心,莫非是那家伙。”森瞬间警觉,瞪大了眼睛。
“赤色眼睛的老大?”杰克也迅速猜到了森的所思所想,他迅速戴上面罩,手中的铁槌紧握得咯咯作响,仿佛随时准备出击。
“快回去木心在的房间。”森大叫着,声音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紧迫感,拔腿就走。
“该死,森把房间锁得死死的,我这副机械之躯,竟然连扇门都破不开。“木心尝试着撼动那扇门,但门坚如磐石,毫无破损的迹象。
“木……心。“鱼缸中,那个四分五裂的独眼人声音微弱,却带着坚定的语气:“不论发生什么,你都绝不能泄露那个人的秘密!“
木心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俯身贴近鱼缸:“哼,那个人的秘密暂且不提。我有一事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告诉我,究竟是谁,杀了我。“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木心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冰冷的眼光像刀子一样阴森,让人看着不寒而栗。
在森那宽敞而豪华的府邸中,扶摇四处奔波,她的步伐快速而有力,仿佛在追逐着无形的风。她的呼吸急促,带着些许的焦虑:“这房子真是大得离谱,想要找个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经历了两次惊心动魄的追兵搜寻,扶摇巧妙地避开了他们的追踪,现在却陷入了困境。就在她感到束手无策之际,她的目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落在了对面房间里闪烁的红光上,那是一个拥有赤红眼睛的男人,他正低头对着某个东西低语。
“终于找到了你了,木心!”扶摇的心中充满了兴奋与激动。
扶摇随即立刻观察周围的地形,她所在的走廊是四层楼的高度,对面房间也是四楼的高度,两边相距有超过10米的距离,转头望去,走廊的延伸显得狭长而深远,不知道绕过去要多久,关键是能不能绕的过去,森的豪宅真是太广大了。
扶摇忍不住向下望去,只见楼下是一片繁花似锦的花园,各种颜色的花卉竞相绽放,绚丽的花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出迷人的芬芳,与高楼之上的寂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电光火石见,扶摇咬咬牙,有了决定,她后退几步,站在走廊的尽头,身体微微前倾,双脚紧紧抓住地面,就像一个准备冲刺的运动员。
然后,她突然加速,如同一道闪电般冲了出去。她的速度越来越快,脚下的地面仿佛都在颤抖。当她接近玻璃窗时,她毫不犹豫地双臂交叉护住脸部,身体却丝毫不曾减速,瞬间,扶摇像发射出去的炮弹一样撞破了玻璃,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空气中跳跃,清脆而刺耳,回荡在四周,扶摇的身体在空中翻转,仿佛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自由而狂野。
同时,木心所在房间的大门被猛然推开,一阵风随之呼啸而入,森满脸焦急,气喘吁吁地冲进屋内,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地大声喊道:“木心,你没事吧?有没有不速之客闯进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异常刺耳。
木心正倚窗而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