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们在开会,他们开了几次评委会了,很多奖都讨论得差不多了,这次的会议很多奖项就要定下来了。
先是金马车奖,这是类似于终身成就奖,和电影无关,是奖人的。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导演,老爷子把全球各种奖都拿遍了,年纪到了终身成就奖就排着队到处去拿了。
然后什么首映关注;某种关注;特别关注;都是些安慰性质的奖,还有金摄影机奖,这个陈平可以竞争下的,这是处女作奖,就像他和小天仙说的一样,这次不拿以后永远没机会了。可评委们给了《重建》。
然后就是短片奖和剧本奖,大家各自发表意见,不管是真喜欢还是搞人情,都定了下来。
后面就是几个重量级的奖了,这一届男主拉垮了,都没什么出名的,有人提名了《乌扎克》里的两个土耳其演员。
这电影另一个名字叫《远方》,双男主,演的都挺好的,大家讨论了一下,也分不清这两人电影里谁更好,干脆并列男主吧。
江文提议影帝都两个了,不如再加一个,他觉得老段也演得挺好。
大家讨论了一阵,两个不是新闻,三个才是,电影节也要噱头,而且老段的确表现得不差,干脆搞个新闻吧。
当然,三个也不算什么新闻,原本历史中三年后的戛纳,墨镜王做主席,搞了5个影帝6个影后,直接来个奖杯大批发。大新闻是有了,但那届的影帝影后都被说成水帝水后了。
接下来是影后,这届男主拉垮,女主更拉垮。原本的影后是个加拿大女演员,挑不出好的才挑了她,拿了影后后来也没引起什么水花。这次有大姐姐,实力强,牌面也够大。基本上没什么反对的声音,差点就全票通过了。
评委会奖,选了《下午的5小时》,和原来历史一样。
接下来就三个奖了,最佳导演,评审团大奖和最高的金棕榈。热门的电影就三部,土耳其导演努里·比格·锡兰的《乌扎克》;美国导演古斯·凡森特的《大象》;还有就是中国导演陈平的《花样年华》。
陈平的《花样年华》其实从艺术上来说要差点,这电影主要是玩技术,内容的话格局小了点,讲的男女之间那点事儿。
《乌扎克》讲的是农村人和城里人在不同生存状态下的差异,背景是城市化的变迁。
《大象》讲的是校园暴力,而且是根据美国1994年校园枪击案真实事件改编,有加分,但也有争议,很多人认为这就是一部纪录片。
本来《花样年华》最该拿的就是最佳导演,因为这电演内涵少了点,主要就是导演炫技,光影技术的展示。为什么陈平一心来戛纳,就是戛纳最喜欢接受新事物,这种玩技术的在别处不如在戛纳吃香。
好几个评委提议最佳导演,但两法国评委和江文表示这电影值得更好。有争议只好先放下,先选别的。
评审团大奖给了《乌扎克》,这电影拍得很好,但没有金棕榈的气质。因为太冷门了,要是拿了金棕榈版权卖不好,会影响金棕榈的口碑的。
最后就是金棕榈了,四票投了《大象》,四票投了《花样年华》,大家的理由都很充足,一时争论不下。
最后大家都看向评委会主席,法国导演:帕特里斯·夏侯。一般这种时候他可以直接一锤定音了,但他没有,而是说了一段话:
“一部好的电影是要经受时间的考验的,大家想过十年后再来看这一届的影片,会是什么心情?重新评一次,你会选哪一部?
电影在每个时期都有对应的热门题材,比如战争,比如种族歧视,比如阶级对立等等,但有些电影,不受时间和当下热门新闻的影响,再过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不管在什么时期再看她,还会觉得是经典。她会被送到各种电影学院,成为教材,给向往电影的学生们讲解光影的魅力,技术的运用,影响一代又一代的电影人。我希望受她影响的人都能想起这部电影最显眼的标签,那就是金棕榈”
“我的话说完了,大家再次投票吧。”
“我提议授于《花样年华》金棕榈,同意的举手。”
七人举手,就剩俩美国人,斯皮尔伯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举了手。美国女演员梅格·瑞恩见大势已去,也举了手,全票通过。
那这样大象就掉到最佳导演了,这电影导演手法也不错,有长镜头,有平行叙事,有倒叙,有插叙,不规则叙事,用纪录片的方式,冷静的阐述校园暴力,拿最佳导演也说得过去。
奖项都定了,那就是颁奖礼了,有奖的打电话邀请,没接到电话的,你就懂了,愿意去可以,但一般人都不愿意。
《紫蝴蝶》剧组就是没接到电话的,陈平的几位师兄师姐们在酒店房间焦急的等消息。一直转来转去,但最终超过了电话通知时间,心和脸都沉了下去。
陈平这边接到了电话,大家都开心的跳了起来,大姐姐也激动,她看过这届的女演员们,没什么竞争力,她很有希望。
陈静激动的打电话了,这下可以告诉老爸老妈了,你们家儿子出息了,要拿奖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奖,但电影是陈平拍的,什么奖都要算他一份。
其它人都很开心,也是短信电话的和人分享,消息一下就传出去了。隔壁《紫蝴蝶》也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