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沈愉虽不想承认这个身份,但此刻已经被薄衍臣给挑明,再出去也毫无意义。
她强忍骂人的冲动,朝薄衍臣勾了勾唇,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手机摔在桌子上的声音极大,将病床上的男人以及视频对面的人都吓了一跳。
沈愉冷冽的目光扫过薄衍臣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呵呵!这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东区那块儿规划区的合作究竟是怎么谈的!谁能站出来给我解释一下?”
那双眸子戛然抬起,狭长的眼睛里染了一层薄冰,当扫过视频中的每一个人时就好似在他们的身上镀了层冰霜,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缩了缩脖子不敢回话。
“很好,没人承认是吧?”
虽然薄衍臣的语气还算平稳,可脸色却是难看的不能再看。
沈愉其实很少见到他发这么大的火气。
原本不想打搅会议进度,但转念一想,若他盛怒之下再将刚缝合上的伤口蹦开,那可不是张嘴说话那样简单了。
考虑再三,沈愉还是倒了杯水上前。
“薄总渴了吧?喝口水。”
当沈愉递来一次性杯子的刹那,所有人肉眼可见的看到自家老板的眉骨柔了几分,丝毫没有了刚才的凌厉。
哦,原来薄总还是个妻管严啊。
……
晚上沈愉是在薄衍臣的病床上凑合着睡得。
因为没有多于的床,所以只能这样将就。
第二天,趁着薄氏夫妇来医院看望的功夫,沈愉抽空来了趟警局。
根据警察的调查,楚韵对她做过的事儿供认不讳,罪名成立,就差薄家人给个态度了。
沈愉被局长亲自带到楚韵面前。
门被推开,沈愉抬眼便对上了楚韵那双阴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