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细致的搜寻,杨虚注意到了地板上的缝隙。
这与其他位置的地板有些差异,对于感官灵敏的人来说,发现不是难事。
不过对于怎么打开,杨虚没有什么办法。
他又不会遁地的法术,至于大小如意,就更别说了。
在周边摸索了片刻,杨虚还是决定放弃。
现在时间还很充裕,没必要急急忙忙。
确定大殿里没有丝毫血迹,他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从始至终,杨虚都维持着龟息诀的运转。
……
另一边,庙祝潜入了一家赌坊老大的家中。
一开始有些被怒火冲昏的头脑清醒了些,这时候就发现这事有些麻烦。
这么多家,要是都出事,衙门不可能不过问。
要是查起来,第一个找的就是他这个庙祝。
思索片刻,似下定了决心,庙祝悄声潜入卧房。
……
第二天,城里的大赌坊都关了门。
因为都知道这些开赌坊的,不是什么善类,所以那些赌客也只能在门口抱怨几句,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道人影也在离开的人群中,正是在金蟾庙,女侠打扮的女子。
她已经跑了好几家了,都没有开门。
原本计划的大杀四方,赢回所有本钱,看来是不行了。
她明日就要离开这里,所以才悄摸跑去金蟾庙祈福。
“看来是我今天运道太旺。”她只能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安慰着安慰着就感觉可惜起来——要不是今天赌坊关门,自己能赢多少啊!可恨,一代赌神就此陨落!
……
还是那间包厢,还是那群壮汉。
只不过这次没人再大声吵吵,显得这里格外安静。
今天早上这些人像平常一样起床,可家里的人发现了不对:他们脖子上被画下了一条一指宽的红痕。
几人中大多有武艺在身,可被人近身了都不知道。
既然能够在他们脖子上画痕,当然也可以用刀画一条线。
再加上昨天晚上安排的人没有回去复命,互相一打听——都没回来。
于是就有了这次相聚。
现在没人开口,是因为都怕。
他们不是刚开始闯荡的亡命徒,大家都有家有业。
谁不怕死?
现在对方只留下了晚上那批人,对于其他,可以说是秋毫无犯。
这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什么仇不能放下谈谈。
“叫兄弟们去那庙里拜拜,记得多买些香烛。”
终于有人开了口。
其他人没有反对,都点了点头。显然这次踢到铁板了。
……
庙祝完事后回到庙里,心情挺不错的。可第二天被那些排队的人吵醒,就有些难受了。
他忘了,即使解决了赌坊的人,还是不能解决现在的主要问题。
难道要等这些人发现祈愿没啥用?可那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