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爽!好爽,就是这样,让我把你切成碎片吧~”
咆哮的电锯摩擦出大量的火花,星辉舔了舔嘴角,狂热的诉说自己的想法,又忍不住低声窃笑,如同一个精神分裂的疯子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虽然是在发泄,但是每一个动作,每一個技巧都没有胡乱攻击,看似极有章法,实际上又看起来杂乱,嘴里的话语是在干扰对方的想法。
她这病娇的模样倒是真实无虚,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只不过是人前带了一副面具隐藏起来罢了。
血鸢也不惯着这个疯子,镰刀在这一刻挥舞得如同风车,脚步开始循着莫名的规律开始移动。
地面洒满的鲜血也成为隐秘的陷阱,时不时就凝结成手状,扯住对方的脚腕,时而干扰,时而攻击,完全没有半分公平战斗的想法。
这快沦为歌舞剧的竞技场,以鲜血作为音乐,狂笑谱作乐章,华丽的镰刀与粗犷的电锯疯狂的碰撞声汇集成名为杀戮的歌谣。
旋转,劈砍,抓紧一切机会的双方都在试图为敌人留下疮痕,双方都具备抑制疼痛的意志,就看谁能够笑到最后,直到最后都在拼命的从自己身上榨取最关键的体力进行厮杀。
血鸢优雅的一个侧身,躲过对方像是在砸击一般的挥砍,长柄在手中转动,镰刀内侧大范围进行横扫。
星辉急忙闪躲,却没想到对方的攻击突然变动方向,灵巧的被勾住左臂的手肘,随着毫不留情的拖拽,鲜血的喷涌,一条手腕被直接斩落了下来。
星辉的身体如同轻盈纸张翩飞,如同芭蕾舞一般的舞姿躲过致命的挥砍,不顾形象的在地上打滚躲开攻击,被切断手臂的伤口不断的溢出鲜血。
她气喘吁吁的大口呼吸空气,快要罢工的肺拼命的汲取氧气供给身体,狂热的意志摧残下,断掉的手臂从伤口处突破出来再次长好。
不同的是,星辉的胃中空空如也,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她快些吞噬血肉,获取敌人身体内的营养,这是在鬼灭之刃获取的力量。
趁着敌人休息的时候,血鸢悄然布下了陷阱,看到对方突然长出手臂,也是暗自庆幸自己刚才压制住上去攻击的想法,否则战局可能瞬间反转。
星辉见对方不敢突进也是晦气的呸了一声,原本还打算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断了一臂上来送死,想到对方这么谨慎。
血鸢没有趁对方完全恢复体力,前脚掌用力,酸疼的大腿支撑身体开始冲锋,提着镰刀跟星辉再次拼了起来。
双手握住的电锯在拖拽的力道下狂热的发动攻击,犹豫、怯懦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现在简直嗨到炸呀,每一次的力度都比上一次更加恐怖。
手肘的骨折,肌肉的悲鸣,这一切都在狂热的杀意下毫不起眼,沸腾的血液开始重组,如同破烂娃娃一般的身体逐渐的在血肉蠕动下恢复了原状。
星辉想尽量缓解自己想吞咽血肉的饥渴感,这种堪比极致的饥饿感在血肉入胃后勉强平息。
虽然她想听听对方的哀嚎,想看对方被肢解的姿势,但是身体此时传来的酸痛感告诉她已经到达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