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话也不听,”易中海说道,“我原本想劝他几句,还被他怼了!”
“那孙子还敢怼你?”
“他说我嘴臭!轧钢厂的几个人就说今天下午咱俩掉粪坑的事了。
现在,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易中海说道。
“这孙子!等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哎吆!”易中海喊了一声,“哪来的狗?”
易中海拿聋老太太的虚晃一下,那狗狂叫了几声,就往扑。
“柱子,快跑,这是条疯狗!”易中海喊着,拿拐杖打了狗头一下,往聋老太太的屋子跑去。
傻柱毕竟是年轻人,虽然背着聋老太太,还是先一步跑进了屋。
把聋老太太往床一丢,傻柱提着根木棍跑了出去。
易中海年纪大,本来就跑得慢。
刚才在王大毛门口,还被玻璃扎了脚一下。
疯狗叫的时候,他又用拐杖打了疯狗的头。
疯狗红着眼,追着易中海边跑边叫。
傻柱提棍过来的时候,易中海已经被疯狗扑倒在地,腿咬了个洞。
看到这一切,王大毛歪嘴一笑。这才退出融合!
第二天下午。
王大毛特意找李主任请了半天假。
“怎么,家里有事儿?”王大毛父母都不在了,厂里都知道。
对于王大毛父亲舍身救工友的壮举,李主任一直都很钦佩。
因此,李主任对王大毛比较照顾。
王大毛点点头,八字没一撇,不能乱说。
李主任拍拍王大毛的肩膀,“去吧!要是有困难,跟我说!”
王大毛路买了点儿瓜子。
瓜子,在那个年代也不常见。
条件好的人家,春节会买一点,拿出来招待客人。
一般的家庭,吃完南瓜,南瓜子留着,晒干了。等冬天的时候,放在炉子一烘,带皮吃,香的很!
要是去哪家做客,主人家拿出瓜子,客人肯定很高兴。
因为那代表着对客人的重视、尊重和喜欢。
“大毛——”王大毛刚进门不久,薛姨就带着个女孩子敲门进来了。
王大毛扫了一眼,个头不高,甜美巴掌脸,高鼻梁,杏仁大眼。可爱又漂亮。
“大毛!”薛姨看着表情有点发愣的王大毛说道:“这是我的侄女,刘一菲。”
刚才,王大毛正好在擦桌子,看到刘一菲伸出手,赶紧在衣服擦了擦手,也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王大毛。”
刘一菲笑了笑。
真甜!
王大毛感觉心漏跳了一拍。
“大毛在红星轧钢厂班,现在是一级钳工。
这孩子懂事儿,办事稳重。”薛姨在旁边说道。
王大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六级,我刚成为六级钳工。”
“六级?”薛姨有些不太相信,“一个月将近七十块的工资?”
“能拿到七十多吧?当组长,应该还有点儿补助!”王大毛笑笑说。
“组长?”薛姨瞪大了眼睛。
大毛这小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前几天来的时候,还什么风声都没有。
一转眼,成了六级钳工,还当了组长!
薛姨知道,很多厂里六级钳工都是四五十岁的人,都没听说过三十岁之前的六级钳工。
“幸福!看看,我没骗你吧?”薛姨激动的说道:“就大毛这样的小伙子,打着灯笼,咱们都找不到!”
刘一菲看看薛姨,转头看看王大毛,羞赧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