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毛指向躲在秦淮茹背后的棒梗,“我怀疑是他!”
两个公安同志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个清了清嗓子说:“嫌疑人不是随便指指就行。得有证据,才能说是嫌疑人。”
王大毛点点头,“我有证据,同志你可以去医院问问。他今儿去了医院,我怀疑他溜进我屋子,偷了我家的肉!”
“我在家养了一只虫平时我都不让外人进门,今儿肉没了,虫子也没了,他就去了医院!”
小棒梗本来躲在秦淮茹身后就吓尿了,现在看见公安同志严肃的眼神,更是抖个不停。
“呜——”小棒梗嚎啕大哭,“不关我的事,是奶奶让我去王大毛那小子屋里找肉的!别抓我呀!”
人群里一阵吸气声,“奶奶支使孙子去偷东西!”
“真不敢相信,贾婶儿这么教孩子!”
“贾家这回捅了马蜂窝了。”
贾张氏也不哭了,紧张地揪着衣角,一会儿看看棒梗,一会儿瞅瞅公安同志。
“既然嫌疑人自己认了,事儿就好办多了。”一个公安同志说,“刚刚定了损失三十块,嫌疑人的家里人先给当事人垫吧!”
这...
贾东旭心头突突直跳。
早刚领的工钱,还没捂热乎就要给王大毛。
棒梗去医院又花了十块。
家里哪还有三十块钱?
贾东旭瞅了瞅贾张氏,“别看我,我没钱!
十块钱,今天给他看病已经给了医院了。”
母子连心,贾东旭一抬眼,贾张氏就知道他心意。
“贾婶,你快起来,四下借借!”二大爷刘海忠说。
一大爷易中海脚虽然没大碍,但喉咙还噎着,想插话都难。
只得靠二大爷刘海忠出来撑场面,替贾家想法子。
贾张氏猛然站起,“我去哪儿借三十块?家里现在连三块都没有!”
“想法子借嘛!”刘海忠说:“不赔损失,公安同志立马带棒梗走!”
一听要马抓棒梗,贾张氏急了,“好!我们马想办法!马想办法!”
“大茂媳妇!”贾张氏最先想到的是家境不错的娄晓娥,“你能借给我们家三十块吗?”
娄晓娥吐出瓜子壳,尴尬地笑了,“贾婶,我家的钱大茂管着,他还没下班呢!”
“蒋嫂...”贾张氏转而向常一块乘凉的邻居求助。
蒋嫂回说:“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家情况,手头也紧。”
这边,贾东旭也问了几个同在轧钢厂的工友。
大伙都是拖家带口,哪有那么容易一下子拿出三十块。
“嘿!你们这是干啥呢?”傻柱回来了,一进院子,见众人围着,便扯开嗓门喊。
“傻柱!”秦淮茹抱着槐花迎去,“傻柱哥!”
秦淮茹一张嘴,眼泪又噼里啪啦掉下来。
“哎!你别哭啊!”
见秦淮茹哭,傻柱有些急了。
他两手在衣襟蹭了蹭,举起手又放下。“有啥难处,你说吧,看我能帮不!”
秦淮茹含泪点了点头,“能不能借我三十块?”
“借钱?你早说啊!借钱哭啥?”傻柱松了口气,手往裤兜里摸。
“你借钱赶巧,今儿正好发工钱。”边说边数出三十块钱,递给了秦淮茹。
“谢谢你!谢谢傻柱哥!”秦淮茹含泪感激傻柱。
傻柱爽朗地摆摆手,“别客气,邻居嘛,谁还没个难处的时候!”
接过钱,公安同志核对无误后,交给了王大毛。
“接下来,嫌疑人的家人可以和当事人商量。如果当事人原谅这次偷盗行为,这事儿就算了。
如果不原谅,我们得把嫌疑人送到少管所,至少关三天,并留档案记录。”
记录的公安同志说着,看了看棒梗,“有了档案,以后可就麻烦了。毕竟,档案是一辈子跟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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