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没说,只目光沉沉地盯着她,满眼担忧。
阿南回过神来 ,忙问:“近来宫内可有异动?”
缙云皱了皱眉头,却并未第一时间开口,只道:“陛下的病来得急,情势危急,饶是我查遍了医书也难得其法,本想着托赖着你们元家的关系去倾城山打听一番,殊不知你两位师兄也束手无策。”
“那我师傅呢?他老人家怎么说?”阿南勉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躺着同人谈话,她实在不舒服。
白芍替她垫了两个靠枕,取了炕桌来,缙云见她精神好了不少,便也没坚持,原又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才笑道:“你师傅他老人家素来不牵扯这些,加之这些年也都交给你两个师兄了,就不必惊动了。”
阿南想了想,又问:“对了,缙云。先前鸣岐来的时候,说是坊间有传言,说宫里近来闹鬼,还是个红衣女鬼,有这回事吗?”
缙云听罢,哑然失笑,摇头道:“这是哪里来的传闻?着实荒谬可笑!且不说这龙蟠之地威仪万方,便是那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是作假么?别说一个红衣女鬼闹事,便是千百个也难有立锥之地!你也是入宫去过的,我有一句虚言么?”
阿南也笑,只低头道:“听闻还有很多宫人命丧她手。”
缙云愣了一愣,心内忽然咯噔了一下。
阿南见他这般,忙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