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家七嘴八舌地看着热闹不嫌事大。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她男朋友向阳晖啊！”

向阳晖可能只是耳熟，但是她并不了解。旁边两个女生其中那个知道白玉兰的知道向阳晖是谁。她知道她们这次踢到铁板了，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又有人说：“赶快道歉吧。我都看到了，明明是你们撞到她。”

“对啊，我也看到了，还逼着她给你们道歉。”

“不要脸，还敢反咬一口说别人撞的。”

“就是啊。”

……

四周传来的声音让她觉得有些头昏目眩，她已经开始没底气了。旁边两个女生听到围观的人的话，连忙向白玉兰鞠躬道歉。

“向我道歉干嘛？你们对不起的是她。”

旁边两个女生连连向叶婉玲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

叶婉怡不屑地扭过头，欺负人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自己对不对，这时候道歉已经无济于事了。

虽然为首的女生瞬间像漏气的气球一样，但是她死鸭子嘴硬不承认错在于自己，仍然没有道歉。

“趁着老师在，带你去见一见吧，校园霸凌，高低吃个处分吧。”白玉兰说。

女生没说话，下唇颤抖着。

“赶紧道歉吧！你惹不起她的！她和校霸关系很好！小心被打。”

说者有心，听着也有意。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哭了出来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白玉兰说。

“就是！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嘛！”许星星一开始也被这场面吓到了，现在缓过神来了。

“那……那你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她放下先前傲慢的姿态，卑微地求饶。

白玉兰只是高傲地看着她。她不说话是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合适。

而那个女生看白玉兰没有说话更害怕了，连忙转身像叶婉玲道歉说：“不然你打我吧，你打回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滚开。”叶婉怡撇开那个女生快要伸向叶婉玲的手说：“有病吧？你不是故意是什么？存心的？有意的吗？”

“撞了人不道歉，还敢理直气壮打人。你撞我妹，还要她给你道歉？”

“送去局子得了，这种就是要送去教管所。”人群里又传来了一声。

“就是啊！送去工读学校。”许星星也附和着。

那个女生啪地跪了下去，跪在白玉兰面前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白玉兰眼里一惊，她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不忍看，侧着脸看向了外面。她脑子也有些混乱，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她也没办法替叶婉玲原谅她，如果那样，她也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毕竟她曾经也离这个场景很近过，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那个女生连忙跪着转向叶婉玲的方向说：“我错了。”

见叶婉怡还是摆着脸，她开始一边扇自己巴掌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我再也不敢了。”

不止叶婉怡，大家都被她的举动吓到了。

叶婉玲拉了拉叶婉怡，摇了摇头。

“这次就这样算了，别再仗势欺人了。”叶婉怡拦下了她疯狂扇耳光的手。

此时的局面已狼狈不堪。

白玉兰叹了口气：“走吧。”

落幕了，散场了。

她们护着叶婉玲走了出来。

“没事吧，有没有哪儿伤着？”白玉兰关切地问道。

叶婉玲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