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强之前？”张山皱眉，除了变强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吗？

“你等下，我想想。”张山挥了挥手，仔细的思考起这个问题。

想想，虚会吞噬同类，除了要变强，还有什么原因？

他不断深挖自己的记忆，穿越后的记忆没什么用，因为那时的他一心想着吃，想着变强，根本没有想过其他事情。

而穿越前的记忆……

那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除了张山这个名字，以及一些不是很连段的死神剧情，他貌似已经想不起来太多东西了。

“虚……为什么要吞噬？”张山口中轻喃。

这时，小乌突然插了一句：“为了变强，为了寻找‘心’。”

“心？”

这一刻，张山的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犹如撕破黑夜的第一缕光芒，将他那尘封的记忆唤醒！

“对了，是心啊！变成虚之后，灵魂会变得不完整，失去一部分记忆，为了弥补自己缺失的灵魂，虚才会去袭击人类，企图通过吞噬人类的灵魂来补全自己。”

因为他常年生活在虚圈，别说见到人了，就连一个人类的灵魂都没有见过，所以，关于这件事，他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若不是小乌刚刚提到了‘心’这个概念，张山恐怕依旧不能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失去‘心’了。

现在，重新想起这些事情后，那些被张山尘封在灵魂深处的记忆也随之苏醒。

“我想起来了！在很久以前，为了不在进化过程中导致‘心’被污染，我把我的‘心’保护起来了。”张山口中轻声道。

在他刚刚穿越的时候，他便发现自己和其他虚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那些虚什么都不记得，而自己却记得身为人的一切，所以他在前期的时候实力增长是十分迅速。

可当他进化到基力安时，却发现自己的灵魂中融合了太多杂物，导致自己身上有关人的特征越来越少。

为了防止自己真的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虚，张山一狠心，用一大半的灵压将自己一部分纯洁的灵魂封存保护，这样虽然会让他暂时忘记一些事情，但只要以后解开这个封印，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都能让他完整的保留自己的人性。

就像他现在这样，取回人性，实力将会迎来暴涨！

“哈？什么保护起来？”莉莉尼特面露疑惑，怀疑张山是不是喝高了？

心还能单独保护？她在虚圈生活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啊！

突然，张山的灵压还是暴涨，短短数秒，他的灵压便暴涨十几倍，脸上的面具和身上那些白色的骨骼也尽数消失，化为白色的灵压填补了他胸口的虚洞，原本手掌大的虚洞，最后变得只有手指直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他的胸膛上面还有个虚洞。

从表面看去，此时的张山与人类并无不同，脸上的面具甚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一点痕迹。

这突然的变化让小乌和莉莉尼特都是愣住了，看着和人类几乎一模一样的张山，两人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两眼呆呆的看着张山。

当张山睁开眼，看到两人大大的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多谢你们了，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心’的限制。”

要不是他们两个提醒，张山都快变成只知道吞噬进化的白痴，忘记虚的进化其实是为了变得完整，而不是变得强大。

当然，强大也是必备的。

所以，在解开限制，让自己的心回归，使自己变得更加完整后，张山的实力瞬间暴涨，成为了瓦史托德，完成了破面，立于虚圈的顶尖。

过了几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两人竟然同时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看着，张山，莉莉尼特当即拔枪道：“张山，和我打一场！”

小乌也是激动道：“快告诉我，心究竟是什么？！”

面对急切的两人，张山让莉莉尼特稍安勿躁，然后看向小乌：“你现在所感觉到的，就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