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仙遵命”
接着旭凤还指向润玉的婚服肩膀龙纹。
“怎么是水龙纹简直太普通了!而且不符合兄长淡雅的气质”
织女们大眼瞪小眼,夜神殿下属水,锦觅是水神之女,水龙纹明明很好看要不是火神地位尊崇,她们就要把他扔出去了!
“那火神殿下以为如何好”
仙官大约看出点什么,但是无奈只能由着旭凤折腾。
“本座决定凤尾纹路更好,你们改改,还有兄长以后纹路有上一些也不错”
“是”
旭凤又折腾了云霞府一路这才离开,当然他没注意那些窃窃私语。
织女们表示编织云霞和都无所谓,面对火神真是很累。
时日已近,大婚将临。
润玉却难得去了毗娑牢狱,看着眼前这个声色俱厉的天神。
她早已经从高高在上的天后,变成阶下囚。
可对于润玉而言,当他知晓一切后。
荼姚只是一个有心谋权,无能无力,心胸狭窄的女神。
若是她当年嫁给了真心喜欢她的那位,而不是求权而上嫁给了一心利用鸟族势力,又忌惮鸟族势力庞大的太微,怕是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有些刻薄的女神,而不是成为神神皆知的恶妇。
可惜太微给了他天后之位,却将她架上高台,由着她被怒火焚烧,最后弃如草芥,由她灰飞烟灭。
“你来做什么看本座的笑话吗?”
而润玉这边耳熟的言语,除了前世的的狠厉,却更多了惨白和无力,容颜也越发憔悴。
想来也是,前世不过因为上神之罪被废,今生却彻底被旭凤将罪行翻了个遍。
若是前世旭凤登位,以他的秉性比如会迎天后重归,让她再掌高位,旭凤从来都是天后的底牌。
然而此世确是旭凤检举天后,无论如何,旭凤哪怕有心,天后最后放出也只能重归鸟族
她如何不绝望,拼尽一切,得了如此结果,何等歇斯底里
“母神说笑了,如今母神怕是当不上这个笑话,润玉前来,是特来告知母神,孩儿即将和锦觅大婚,希望母神祝福一二”
荼姚冷冷一笑,眼中满是寒意。
“你这个孽种,你以为你得了水神和花界的助力,陛下就能高看你几眼,我告诉你你不过就是陛下用来离间水族的棋子现在不过就是用来拉拢水神的工具你以为你真能做大到时候陛下自然会”
荼姚话声未落,却看润玉开口。
“会像对付母神一样,架空权利,又逼得为了巩固地位成为父帝的掌中刀刃,只求他不要剥夺自己的权力哪怕明知道被他人视若眼中刀,哪怕明知道自己留下太多把柄,也只能死不回头”
润玉轻挑眉尾,淡漠一笑,却让荼姚退后一步,暗自咬牙。
“原来你知道,呵呵,果然是个心怀叵测的孽种,和你的母亲一个样”
“母神,这个你的确说的对,我的确心怀叵测,母神,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旭凤会选择这般与你对立”
此话让荼姚瞬间凝神旭凤从来孝顺,虽然赤子之心不变,却从来没有这般忤逆过,更别说宁可受尽雷劫也要以子告母
“是你是你这个孽种设计的?”
“是我”
荼姚早就怀疑是润玉和锦觅设计,而这份疑问在润玉这里得到回到,越发怒火中烧,瞬间抬手便是一击,润玉轻挥衣袖便已化解。
“孽障,你修为已经这般境界却装模作样受我雷劫,你是不是故意让旭凤知道是不是故意离间我们母子”
荼姚惊诧之余不由觉得一切都是润玉这个狼子野心的计划
“其实我没有做什么,一切都是母神所作所为,母神不觉得奇怪吗?母神为难润玉也非一两次了,怎么就此次旭凤如此大的反应。”
“你又做了什么?”
润玉看着荼姚这边模样,却无得意,只觉得可笑,他低眸轻抚过腹部,微微叹气,抬手却勾起微笑。
“母神,你可能不知道,旭凤怕是到死都会帮我,只因为,此处,曾孕过旭凤的孩子”
“你说什么”
荼姚没有想到会有这样情况
莫说他们乃是亲生兄弟,而且都是男子
这般有违天道,混乱人伦
润玉如何她管不着,可是这样会累得旭凤也被天道罚的灰飞烟灭
荼姚气的手都颤抖,怒指润玉。
“你这个逆子,你这个贱人,和你那下贱的母亲一模一样,她勾引陛下,你更是浪荡无耻之徒,你居然勾引你的弟弟还私自苟合,珠胎暗结你就不怕灰飞烟灭吗?”
润玉冷冷看着歇斯底里的荼姚,眸中漠然。
“勾引灰飞烟灭母神可知,那初次便是旭凤逼迫润玉的,我本无辜,何惧天道你以为我不曾恨过旭凤”
“贱人无耻”
“不比母神凶恶之名,人尽皆知”
荼姚气上心头,手臂高抬,一巴掌便对着润玉挥了下去。
“啪”
衣袖破空之声后,便是巨大的皮肉猛击之声。
脸庞几乎瞬间被抽的侧面,那肌肤猛然涌出绯红,甚至脸颊都被抽出了血痕,可见掌力之巨。
完
嘿嘿嘿,骗你们的,后面继续
荼姚却猛然收手,惊讶至极的开口惊呼。
“旭凤”
看着旭凤被抽的绯红的脸庞,荼姚又气又急,心疼的想摸上去,却没想到旭凤侧过脸庞,避开了。
荼姚不由狠狠瞪一眼润玉,润玉虽然担忧旭凤,却面对荼姚,半点不弱。
“润玉不打扰母神与旭凤母子团聚了,这便告退”
润玉展袖,回手,握礼,低头,全礼而退。
独留旭凤和荼姚相对。
“旭凤,旭凤,你听母神说,这一切都是润玉设计的,他这是要害你要害我你看看他把我害成什么样了,旭凤你可不能相信他”
旭凤低沉眼眸,若有所思。
毗娑牢狱中设有结界,将此地彻底隔绝,无声无息,无光无安,才是仙家最重罚之地。
在毗娑牢狱中任何言谈,都无人能听闻,而只有结界中人知晓。
旭凤却在润玉开口时便在此了。
他听闻了许多。
也才知道原来,他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