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过誉了，我就是厂里的一名普通工人。”

“确实不像是工人，说话文雅得很。”杨敏笑道。

周围的笑声也随之响起。

何雨柱也笑说：“我只是平时没事看看书，没什么大不了的。”

成为何雨柱前，他只是个普通大专生，连大学都没考，若非系统的帮助，可能还不如傻柱混得好。

“哥，聊什么呢？”何雨水带着娄晓娥走来。

“哈哈，好，既然年轻人都认识了，就让他们自己聊吧。”杨厂长笑道，“老娄，咱俩到外边那桌，让这些年轻人在这儿吃。”

今天杨厂长家摆了两桌，大桌在客厅，招待的是商业的朋友。小桌设在侧厅，让年轻人另坐一桌。这桌坐着何雨柱兄弟、娄晓娥和杨家姐妹。

简单寒暄后，大家各自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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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我妈和家里人做的，当然比不何雨柱同志的手艺。”杨婉作为姐姐，主动张罗着，何雨柱连忙推辞。席间，几个女孩相处得十分融洽，没有针锋相对的场面。

何雨水心里乐开了花，一下多了两个预备嫂子，笑眯眯地和姑娘们聊天。他原以为娄晓娥已非常出色，现见到杨家两姐妹，一个温柔贤淑，一个活泼可爱，竟不知该选哪个好了。

何雨柱见何水这一脸傻笑，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自己也插不进姑娘们的谈话。今日李副主任的举动给他敲了警钟。离那段动荡岁月没几年了，若李副主任真成了厂长，自己将来恐怕不好过。就算没有李副主任，没有自保能力，在接下来的年月也难平安度日。

“哥，哥，何雨柱！”何水的呼唤把他从沉思中拉回。

“嗯？什么？”何雨柱疑惑地问。

桌几个女孩正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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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看着我干嘛？刚才发生了什么？”何雨柱不解地望着大家。

“哥，你想啥呢，一直在发呆，问你好几次都不回答。”何水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这么多美女在场，哥哥竟在发呆，也不懂得和美女们好好聊天，真是块木头。何水无奈地摇了摇头。

何雨柱倒不以为意，反而反问道：“嗯？刚才走神了，你们问我什么了？”

杨家姐妹和娄晓娥相视一笑，都忍不住笑出声。何水对这个哥哥也是服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