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李儇生病了,难得不用去陪李儇那个大唐最大的纨绔每日虚度光阴,刘瑧便跑去监督工匠们打造飞雷炮的进度。
为了确保制造打造的飞雷炮质量可靠,刘瑧还对大唐的锻造工艺和合金配方进行了一些改良,但实际效果怎么样,刘瑧自己也不知道,因此只要一有空刘瑧就会跑来锻造现场亲自监督打造的进度。
当然,对于新的锻造工艺和合金配方,刘瑧都执行了最严格的保密措施,不仅让那些工匠都签了一份保密合约,还在外围安排了两队忠勇卫日夜看守,不经刘瑧许可,谁也不能擅自出入。
单论保密级别的话,比之前对香皂和白酒提纯的技术保密级别要高出许多了。
“以后要是去其他地方的话,这些工匠也必须全部带走,不能留给别人。”刘瑧心里暗暗决定。
这天,刘瑧正在和工匠们一起研究飞雷炮的锻造,却见柏程急匆匆地跑来:“将军,出事了,有人想抢咱们的军库!”
刘瑧听了当即开始冒冷汗,军库可是自己在兴元的大仓库,自己积攒的钱粮物资全都存放在里面,这要是被人抢了,他可就完蛋了。
“哪个鳖孙敢抢忠勇卫的军库?被抢走了多少?”刘瑧大怒道。
“是长安的那群神策军,但是他们没能成功,王开胜正带人拦着他们。”柏程连忙解释道。
“走,我们去看看。”刘瑧顾不上再看飞雷炮,抓起自己的佩刀便走。
此刻,桃园一侧的军库大门外,两伙士卒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其中一伙只有数十人,都是忠勇卫的士卒,领头的是王开胜。
另一伙人则要多许多,足有两百余人,都是神策军的士卒,领头的则是神策军的一位马军副将。
“我乃马军副将,你们拦在这里是想造反吗?都给我让开!”那马军副将对着王开胜等人大声呵斥道。
“我管你是谁,这是忠勇卫军库,没有刘都将之命,任何人不得入内!”王开胜根本不认对方的马军副将身份。
“刘都将在这里,他亦不敢拦我!滚开!”那马军副将叫嚣着,一巴掌扇向王开胜。
王开胜见状侧身躲过,谁知身旁的另一人没能反应过来,那马军副将的巴掌径直落在那士卒的脸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马军副将见王开胜还敢躲避,正要再打时,却听有人一声爆喝:“敢打我忠勇卫的人,找死!”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闪过,直接将那马军副将踹飞丈余远。
踹人者不是别人,正是带着一队亲兵飞奔而来的刘瑧。
“你……你敢打我?”那马军副将从地上爬起来,惊怒不已,随即大手朝身后一招:“兄弟们,抢了他们的粮,咱们喝酒吃肉!”
百余神策军士卒正欲动手,却听刘瑧又一声爆喝:“给我打!”
这一下,整个忠勇卫士卒都炸开了锅。
王开胜一人当先,抡起自己的一双铁拳就朝着一名神策军砸去。
身后的一众忠勇卫士卒也早已怒火中烧,此刻又有刘瑧坐镇,一时间纷纷涌了上去。
刘瑧也没有停下,早已上前一步追着那马军副将猛打。
“让你来抢我的军库!”
“让你打人!”
“让你嚣张!”
那马军副将起初还能抵挡几下,但随着自己身边的神策军士卒被王开胜等人打散之后,面对再无阻挡的刘瑧,竟然全无招架之力。
没几下便抱头蜷缩在地,一边哀嚎,一边不住地求饶。
可刘瑧哪里肯住手,只是一味地抡拳猛打。
当着自己的面,自己的手下被一个外人给当众打了,今天要不把这些没眼力的家伙收拾了,以后自己还怎么带兵。
自从筹建乡兵团的第一天起,刘瑧就告诉过所有人,自己人不论有什么矛盾,都只能在内部解决,但是不论如何都不允许有外人欺负自己人。一旦有外人敢来欺负,所有人都必须一致对外。
团结才是力量!
所以不论如何,刘瑧都要让对方知道,忠勇卫的士卒绝不允许别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