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深夜，张心一家楼底下，肖讷瞧着楼上的灯火，以及灯火后显现出的众人之影。

按照肖讷对于这些人中了血眼邪神污染后的经验，他们肯定要进行仪式，以驱逐污染，保存性命。

那仪式，违背公序良俗。

问题就在于怎样去抓个现形。

这是一幢高级公寓楼，有门禁，肖讷虽上不去，但他能报警啊。

……

“警察！”

警察锤响张心一的家门。

三十分钟后。

一群衣衫不整的男男男男男女被警察逮到。

这对绿帽派来说是次重大打击。

因为聚众淫乱罪最高可判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而此刻房间内的人数已经超过一对，明显符合这一犯罪特征。

朱克平、张心一因聚众XX被抓一事，很快就被捅到了报纸和网络媒体上。

舆论这一刻热闹极了。

刚有“文化叛国贼”陆帆想通过清美艺鼎杯翻身，被群众们一脚踏翻又踩上一万脚。

又有清美出身的艺术家聚众搞事，一对夫妻又加男男男男啊，其中好几人都是清美出身的艺术家，其中还有艺鼎杯预定的金奖选手，要代表国家参加威尼斯国际艺术展的，清美这还要脸么？还有脸么？

当然，警方了解的实情，没有公布，那是警方也觉得离谱的程度，一旦公布，会对社会公众的认知造成冲击的程度。

即便如此，也舆论哗然。

艺鼎杯都被冲烂了。

原本为了保证朱克平能拿第一，他们一边发动舆论，一边买票刷票，让朱克平遥遥领先。

艺鼎杯虽然在业内还算知名，但在社会大众心目中，着实没什么知名度，现在一下子因为聚众XX一事，引来了巨大流量，那投票网站从每天的几百上千票，一下子冲到了每天几万、几十万票，因为投票了才能留言，所以群众们必须投票，然后再骂一嗓子。

骂得极脏。

特别是骂朱克平、张心一等人。

群众当然不会把票数投给朱克平，而是什么丑就投什么，一件原本被评为安慰铜奖的手指像被顶上第一名，因为那个手指作像，四指蜷曲，中指向天，意味着群众们对于艺鼎杯的感官，就是恶心！恶心！恶心！

清美领导该庆幸艺鼎杯前的“清美”二字已经被取消了，非业内人士不太知道这个赛事与清美的关系，趁着舆论热度还没冲到清美，忙是停止了投票活动。

截止停止那一刻，“清美之耻”陆帆和“清美恶心”朱克平并列倒数第二和第一名——为了让朱克平落到最后一名，围观群众还给陆帆投票，这让接了刷票任务的商家亏到血本无亏，他们再组织票源也没办法在几万几十万票的压力下，让朱克平提升哪怕一名。

于是到了最后。

艺鼎杯评审评比，《破碎》和《神女》并列第一。

网络投票评比，二者在排在最后，《破碎》还稍高一点。

按照规则，就是《破碎》获得了通向威尼斯国际展的门票。

不选《破碎》也不行了，《神女》作者被爆出这种脏事，还有可能坐牢，怎么可能选他的作品去参展呢。

对此，陈成钢暴跳如雷。

陆帆则心有疑虑，虽然得了第一，是该开心的，但艺鼎杯还能办得下去么？

果然，没过几天，艺鼎杯就传出了永久停办的消息。

肖讷一出手，就干毁了一个已经举办过十几届的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