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我一个人做的,要罚就罚我就好!”
徐凤年看着徐脂虎这般模样,此刻也是急了,急忙对着徐晓拱手大喊。
“哈哈哈哈!”
就在两人心惊的时候,徐晓却是笑了,
“你们俩啊!”
“我是看着你两长大的,你两倒是没有辜负我对你们姐弟的期望。”
“那么多年的艰苦岁月,不正是靠着我们北凉王府下一心,方才度过了过来!”
“起来吧,你们也不需要将责任都往自己身揽,为父只是与你们开个玩笑,为父什么时候说过要怪罪于你们?”
有了徐晓此言,徐脂虎两人如蒙大赦,急忙从地站起。
徐晓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两人坐下。
直到此刻,徐脂虎的脸依然还是有着一丝茫然。
根本自己的推断,自己与卢家退婚,就算是徐晓不会暴跳如雷,至少也应当施以惩戒才是。
怎么会这般轻飘飘的就将此事带了过去?
因为,就如同徐晓刚才所言一般,虽然徐家如今已经在朝堂之站稳了脚跟,但是卢家毕竟还是离阳王朝的文臣之首,
要是得罪了卢家,被对方有心算计,就算是不伤筋动骨,也定然会给徐家带来不小的麻烦。
难道,徐晓已经不在乎这些?
带着这样的疑问,徐脂虎看向了徐晓,小心的问道,
“父亲,难道你真的不怪我因此得罪了卢家?”
“毕竟卢家的确是我徐家的盟友。”
徐晓看着徐脂虎,笑着摇摇头,
“我徐晓什么时候说过的话不算数过?”
“脂虎啊,凤年虽然顽劣,但是有句话却是说的很对,当年如果不是我徐家实在没有办法,也定然不会让你嫁入卢家!”
“本来以为那卢家的少主,只不过是个病秧子,我想发设法让人打探消息,万般证据都证明他活不过那几天,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没有死在三年之前暴毙。是为父的错,让你受了三年的委屈了!”
徐脂虎一惊,这么多年,她也是第一次说自己错了,第一次对人道歉!
“父亲,为了北凉王府,脂虎受点委屈又如何?”
“您可千万别责怪自己!”
徐晓一拳打在了桌面之,怒视着江南卢府的方向,
“我恨啊!若不是当初徐家式微,而当时的卢家又趁人之危,老夫怎么会看这卖弄嘴皮子的家族,我又岂会让你过去受苦。”
“脂虎,凤年,你两不用自责,其实你们去卢府的时候,我便知道了。”
看着徐脂虎与徐凤年脸的惊讶,徐晓笑了笑,脸多出了一抹得意与不屑,
“不然,没有我的首肯,你们觉得就凭你们可以调动褚禄山,以及他手下的300铁骑?”
“到底是江南的士族,恐怕在看到我北凉王府的300铁骑的时候,便吓破了胆子。”
嗯?
徐晓有些疑惑,徐脂虎默不作声也就算了,为什么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徐凤年也不开口?
看着两人有些难看的脸色,徐晓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
徐凤年似乎是想起了之前在卢府面前受到的屈辱,眼中顿时多出了汹汹的愤怒,对着徐晓跪着大声喊道,
“父亲,既然我北凉王府与那卢府已经没有了关系,我请爹您派人剿灭整个卢府!”
“跟随我们前往卢府的300铁骑,已经尽皆被卢府侍卫所杀!”
“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