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件事。
这天晚上,临睡前。
躺在床上,张安竹对陈流火说,“老公,我后背有点痒,帮我挠几下。”
“哦。”陈流火应了一声,他帮她挠后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很是驾轻就熟地扯起了她的睡衣,用手力道不轻不重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挠了几下,“这里吗?”
张安竹闭着眼指挥:“再往前点,对,再往左往下一点,哎,下过头了,再往上……”
陈流火的手按照她的指挥,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轻忽重……
过了会儿,张安竹总算满意了,“好啦。”
陈流火却没停下,而是往前探去。
“老婆,最近你文胸是不是有点紧了啊。”
张安竹没做声。
陈流火故意问:“怎么了??”
突然,张安竹转过了身,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腰顺手一带,让他躺了下来。
“干什么!”陈流火吓了一跳,生怕压着她,身子条件反射的一缩。
“继续啊,”张安竹抬腿往他的腰上一盘,眼睛水汪汪地瞟过来,“还没过瘾呢。”
陈流火连忙压住她开始乱动的手,啧了一声,“你别乱来啊,现在才两个月呢。”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她的呼吸变得渐渐不平稳起来。
没等她说完话,陈流火就打算坐起来,“别闹,再这样我去那边睡。”
“不许跑,我生气了啊!”张安竹又抬腿往他腿上一勾,压紧了,还蹭了蹭。
陈流火无奈道:“乖啊,待会儿得难受了。”
“有人性没有了,不是你先耍流氓的吗?”张安竹看着他,一脸不悦地说,“摸摸捏捏的,撩得别人火气都上来了,再说这种话,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陈流火表情凝了凝,叹气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动手动脚。”
他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轻柔无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似乎怕碰伤了她一般,“好老婆,为了咱们的宝宝,忍忍吧。”
张安竹静了一会儿,在他大腿上用力拧了一下:“算了,不摸就不摸,睡觉。”
“嗯,睡觉吧。”陈流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伸手关掉灯。
“还有多久到三个月?”张安竹突然问。
“二十七天。”陈流火答。
张安竹轻轻笑了两声,“记得这么精确啊。”
“嗯。”
“是不是也憋挺久了啊?”
陈流火叹了口气,“你说呢。”
“你不是会去厕所解决的吗?”
“自从和你以后,我都很久没去过厕所了,手艺生疏了不少,”陈流火说,“这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张安竹乐了,“这句话还能这样用啊?”
“过奖,过奖。”
……
转眼又过了大半个月,来到了三月底。
这天中午,两人再一次从医院孕检回来。
“待会儿想吃什么?”陈流火开了门,进去后一边换鞋一边问身后的张安竹。
张安竹却没有回答,只是把门关上了,然后才扭头看着陈流火,说了句,“已经满三个月了吧?”
陈流火愣了愣,“什么?”
“我是说,”张安竹清了清嗓子,“今天应该已经怀孕满三个月了。”
陈流火“嗯。”了一声,“怎么了?”
问完这句,他突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做吧。”张安竹说。
简洁明了,言简意赅。
陈流火犹豫了下,摇头,“不急,再等几天才稳妥。”他拿起消毒啫喱,对张安竹说,“手伸过来,我给你挤点。”
张安竹没说话,看着他。
“怎么了?”陈流火拿着瓶子问。
“都满三个月了,我不想等了,”张安竹不紧不慢地说,“我告诉你,今天你愿意我就做,你不愿意……”
“怎么样?”陈流火马上问。
“那我就来硬的了,”张安竹哼了一声,一把撑着他身后的鞋柜,狠狠盯着他,“我告诉你,反正今天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姐要弄到你哭为止。”
陈流火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更合适眼前这种状况,一时间脑子乱成了一团。
等会儿,两人这男女角色是不是搞颠倒了?
“去洗个澡吧。”张安竹一伸手,很干脆地把陈流火的外套拉链拉开了。
陈流火看着她。
“你要不洗澡我也没所谓的啊,反正昨天才刚洗过,我没你那么爱干净,也能勉强接受的。”张安竹说完,直接出手,把他身上的外套扯掉了。
陈流火回过神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扑了过来,重重吻在了他的脖子上,手搂着他的腰,接着义无反顾地往下。
“这么急啊?”陈流火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急死了,我是急急国王。“张安竹含糊地说。
陈流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行了,先去洗澡吧。”
这个澡洗得很快,接着,两人就直奔战场。
张安竹侧躺着,陈流火从身后搂住她。
房间里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温度一点点升高,皮肤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过了会儿,两人的身体都慢慢放松下来,呼吸也从急促变成了平缓。
躺了几分钟后,陈流火抬起手,一下下地摸着张安竹顺滑的黑发,轻声说,“行了啊,我抱你去洗洗。”
“嗯。”张安竹闭着眼,慵懒无比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