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三观接连被暴击，惊得目瞪口呆，有人道，“这不是休学的张倩吗？”

另一人道，“原来跟她的博导搞到一起了！你看她那大肚子，都怀上孩子了！”

陈启章栽倒地上，索引装死不起来，那女人气犹未消，挺着个肚子还要扑上去打。

几个赶来的安保把她死死拖住，校长见乱得不可收拾，便让人把陈启章先送医院去，几个人正要把人抬走。

突然有人大喊，“住手！把人放下！”

人群中冲上来三个人，为首一人掏出一个证件，丢给校长，校长接过证件一看，便不再言语。

那人摸了摸陈启章脉搏，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手铐，顺势就把他双手反拷在背上。

为首那人又招了招手，台下便有人领着一个人上台。

人群中有人认出那人，“这不是数学系那个神童刘辉吗？”

有人接口道，“是啊，一年多没见过了，群里有人说他退学了，有人说毕业了。”

为首那人清了清嗓子，招呼道，“大家安静，大家安静！我是国家安全局的单杰，这位刘辉同学，想必有人认识，刘辉同学，你过来，把你的情况给大家讲一讲。”

那刘辉戴着一副眼镜，边幅不修，胡子拉碴。

刘辉凑到话筒跟前，扶了扶眼睛，“报告校长，符号是我破译出来的，去年陈教授说有个项目让我帮忙，我就去了。我做完一个项目，他又给了我一个项目，连着做了好多项目。他答应每个月给我5000块钱，又是管吃管住，我本来喜欢研究这些，就再没回学校。”

如此一番波折，真是惊掉众人下巴。

凡是与陈启章有瓜葛的人，都要接受市局的协助调查，刘志强因为萧严不想进派出所，便让市局的人去所里问询。

萧严走后，校长坐进了刘志强的车，刘志强道，“周校长，你我同为清华校友，我还是叫你学长吧。”

周校长笑道，“好说，好说，不知你找我有何指示？”

刘志强笑道，“不敢，如今陈启章犯事，他手下那几个实验室，能不能让我推荐的人上？”

周校长默然半晌，“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刘志强不置可否。

周校长又道，“那几个实验室汇集了学校很多资源，虽然不是我在亲手负责，但是我看着它一步步开花结果，是学校的核心竞争力，我不会看着它在我的手里失去。”

刘志强也不多言，拿起一个袋子递给周校长，“你自己看看吧，他在你手下干的这些事，算不算罪孽深重，他是跑不了的，如果细究起来，恐怕你也难道失察之责！”

周校长翻完文件，面色煞白，默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