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湟看向百左，说道：“虽然很艰难，不过还是恭喜你，没有失败。”

“如果刚刚，我失败了，会怎样？”

溟湟的语气让百左意识到了什么。

他感觉自己刚刚的状态极其糟糕，甚至感觉到了一种不亚于死亡的威胁。

“……”溟湟沉默了片刻，斟酌着用词，说道：“变成一个普通人，严重些，会死。”

百左抬起头，看向洞穴外正在升起的朝阳。

他知道自己的天赋很差，甚至不如一些普通人，但是为了变强他只能去努力，去拼尽全力，否则只能一无所获。

但是这一次，百左又不禁回想起一个问题：“资质真的重要吗？”

这个问题现在的自己依旧给不出答案，他现在只能将这个问题埋在心里。

沉默持续了很久，百左虚弱地问溟湟：“过了多久？”

“你是指你突破到二律三段所花费的时间？”

“是的。”

“从准备到刚刚突破，一共三天。”

百左愕然，这个时间远超他的预期，他没想到在有百鬼卷的辅助情况下，自己突破二律三段还是花费了这么久。

“很惊人的数字，不过你不必懊恼，你这样的资质能成功晋升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刚刚的那种情况，换作其他人，恐怕都会失败。”

百左看向溟湟，没有说话。

“你的魂核太脆弱了，你的资质决定了你的魂核无法承受太过于严重的冲击，而刚刚魂火反噬对你造成的伤害，就验证了这一点。”

溟湟一边分析着，一边说道。

“你现在的魂核就像是一只有裂隙的碗，一边盛水，一边漏水，水的压力越强，缝隙会越大，漏的就越快越多。”

溟湟的比喻很贴切，很容易就可以理解，思虑片刻后，百左问道：“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有，去抓一只盗魂者，这种垩兽的心脏可以增强魂核的强度，但是增强的程度恐怕不会太多。”

“盗魂者，是垩兽吗？”

“是，这种垩兽很稀少，战斗力不强，一般只出现在一些古老的坟墓附近，或者一些死去越律者的尸体附近，常会被一些教徒抓去当做祭祀的祭品，在你突破五律之前，务必要抓到一只盗魂者，否则的话，在你突破极障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会再次出现，而下一次，你恐怕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

“……有解决办法就好……”

出现问题并不是最可怕的，只要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那么至少，就还没有到最糟的时候。

“看来，盗魂者的心脏，是我接下来修行的保证，在去了断山领之后，只能先去打探消息了。”

百左仰面躺在地上，感觉全身乏力，高度紧张之后，强烈的倦意很快涌上心头。

合上眼睛，他缓缓睡了过去。

休息一个晚上，他才醒了过来。

此时洞外月亮高悬，苍白的月光洒进洞里，偶尔可以听见洞外有一些风声。

休息一段时间后，精神好了不少。

百左拿出从托利弗身上夺来的指环。

这次战斗很凶险，如果不是玄水，最后他恐怕连反击的手段都没有。

不过，危险和机遇总是相伴相随，他这次也从托利弗身上拿到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中间说不定有可以增强他实力的秘术和玄技。

灵魂力量探入指环中，百左很快就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统计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