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长大了,我也要成为像父亲那样的英雄,保护大家。”
“好,好,凯枫将来一定会成为大英雄,守护我们的故土,重新建立我们的家园。”
一个男人的声音,“望舒,快带孩子走,它要来了。”
哭泣声,呼喊声,尖叫声,声音是那么的绝望,那么的悲戚,“我的孩子,你要坚强的活下去,活下去……”
所有的声音都被淹没,一声巨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海浪依旧,哗哗作响。
等周巡再次清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肥猫鼓如鹅蛋的腮帮子,他见周巡醒了,嚼着满嘴的压缩饼干,对周巡笑:“醒了,你小子够可以的啊,一睡就是半天。”
七舅在周巡对面,肩膀上的绷带血迹殷红,他正在闭目养神,听见肥猫说话,就走过来问周巡话,“小三儿,你没事吧。”
周巡摇头表示没事,脑袋还有点疼,和宿醉醒来的感觉超像,竹竿子递给周巡水,说:“还好及时,要不是七爷,三少你可就危险了,你也真是的,那种激发身体潜能的药物怎么能随便服用呢,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给七爷交代……”
竹竿子唠叨个没完,七舅挥手打断了他:“行了,先离开这里再说。”
周巡他们整理行装去耳室,七舅对于在后殿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周巡知道他不想说,周巡好奇追问也是白搭,只好问竹竿子,七舅是怎么受伤的,以他的身手,以一敌十都不是事,怎么对敌一人,竟然受伤了,而且看那情形,伤的还颇重。
竹竿子犹豫了一下,说他也不清楚,当时周巡出了状况,他忙着照看,是肥猫先进的后殿。
肥猫凑过来耳语:“我进后殿的时候七爷正躺在地上,肩膀上插着刀,正是七爷从不离身的弯刀,而且……”他神神秘秘的表情颇为古怪,好像当时见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而且那伤口看着有点奇怪,像是七爷自己扎的自己,不像是别人的手笔,周巡也不相信有人能从七爷手中抢走兵刃,还刺伤了七爷。”
周巡听了大皱眉头,像是自己扎的,周巡比划了一下,七舅左手用刀,他的伤口在右肩胛骨附近,条件是符合,可是七舅不是那种有自虐倾向的人,闲着没事在和敌人搏斗的性命攸关之际,反手扎自己一刀,这神经病吧。
肥猫说:“这个古墓古古怪怪的,你说会不会当时七爷被什么脏东西上了身,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七舅走在最前面听见周巡他们在后面嘀咕,催周巡他们快走,周巡只好答应一声,和竹竿子一起进了耳室。盗洞彻底没了踪迹,周巡他们几个都没有一点头绪,肥猫不信邪,掏出龙尾铲就往墓墙上砸,坚硬的粘合土表面裂开,露出里面累累青砖。
肥猫要上蝎钩取砖,七舅阻止了他,“这墙有蹊跷,周巡来。”
他拿过肥猫的龙尾铲,在缺口的青砖上轻轻敲打,当地一声响,那龙尾铲精刚的铲面居然出现了一个手掌大的缺口,断面光滑如切,原本被肥猫砸裂的粘合土层却在一瞬间恢复如初,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三人都是一个激灵,下意识的退后。肥猫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墓墙,又看了看七舅手里的龙尾铲,“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