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百八十一章 承认自己是个肤浅的外貌协会(1 / 2)失忆后,千亿财阀继承人对甜妻掐腰吻首页

谢恩恩摇了摇头,也对他们笑了笑,说:“没有,我们白天都要去上班,只要晚上不施工,就没问题。”

“放心,我们都会按照规矩来的,不会打扰到你们休息!妹子,谢谢你的面包!”他举了举手里的吐司,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谢恩恩想,他们的快乐是很简单的。

电梯到了停车场,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谢司揽着她的肩,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谢恩恩忽然想起,自己最开始的时候是不太适应他这样搂着自己的,

可是谢司似乎天生就是个侵略性很强的男人,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脚跨进了她的安全距离之内。

因为早起了半小时,所以还没有遇上堵车高峰,片场的停车场还没来那么多人。

谢恩恩刚刚下车,就被驾驶座的男人扯了一下。

她回头,谢司就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告别吻,但他一直没有松开,直到谢恩恩感觉到唇上传了一阵刺痛,才猛地推开面前的男人,嗔道:“你怎么咬人啊?”

谢司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唇上那红艳的一片,拇指轻轻在上面摩挲着,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晚上我来接你下班,嗯?”

谢恩恩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黏人,好笑地道:“我们两个又不顺路,接什么接?再说我自己也有车。”

谢司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摸着她的耳垂,又跟她黏腻了一番才放她走。

倒车的时候,男人从车的后视镜看到一个穿着一套墨色西装的身影在电梯处徘徊,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

早在开车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这道身影,也认出了这个人,只是为了不想让谢恩恩分心,故意没有说出来而已。

他开车离开停车场的时候,刚好跟那个男人对上视线。

仅仅只是一眼,空气里面就闪烁着噼里啪啦的火花,两个男人都感觉到了来自对方的压迫感。

匆匆一瞥,周和宜虽然没有看清楚谢司的长相,只是一个侧脸的阴影,也能感觉出这男人五官精致,长相一定不会差。

他嘴角扬起一抹不可察觉的笑,真有意思。

随后便头也不回的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

谢恩恩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之后,得知了一个好消息,高桥君居然出院了。

没有一个临时炸弹在心里面压着,她觉得肩上的重担忽然间就轻了不少。

桌上堆了几本剧本,她拿起来看,忽然看见自己的笔筒旁边放了一张邀请函。

纯白色的卡片上面用蓝色做配色,周围一圈是丝绒,镶嵌的花边字体是用好看的意大利斜体誊写,仔细闻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水的味道,看上去很高端。

谢恩恩忽然觉得有些头痛,认命地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心里的那一点侥幸也完全熄灭。

果然是邵华强给自己的邀请函,邀请她去参加他特意为唐千城举办的宴会,几乎整个北城的娱乐圈人士都会到场,宣布认她做干女儿。

谢恩恩心里本能地抗拒这种应酬,随手扔到了一边,休息室的门忽然被人踢开,唐千城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谢恩恩!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办法,才会让邵会长邀请你!”

谢恩恩现在看见唐千城这个女人就觉得头疼,有那么多时间不去精进自己的演技为以后的事业做基础,天天都找机会跟自己过不去!

也不知道找自己的茬,能不能让她发财?

她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连头都没抬,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是邀请了我,怎么了?”

听着她这幅不在意的语气,唐千城更加愤怒,“你知道这次宴会是专门为我而办的吧?到时候可要宣布我是会长的女儿,你觉得这样的场合你去合适吗?”

不是她没有自信,而是她觉得只要有谢恩恩在,所有人的焦点都会自然而然地转移到她身上去,就不会有人在关注她。

哪怕唐千城不愿意承认,可她依然不愿意冒这个险。

本来所有的事情都进行得那么顺利,就是因为谢恩恩一而再再而三地搅局,现在都引发了会长对她的不满。

如果不是唐德明在中间调和,邵华强那个唯利是图的人很可能会出尔反尔,不会兑现当初要认她做干女儿的承诺。

她能看得出来,邵华强现在更加欣赏谢恩恩,只是谢恩恩逆反的性质并不好控制,有些棘手,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地选择了她来与片场联系。

只有谢恩恩不出现在这个宴会上面,她才没有任何顾虑。

谢恩恩闭着眼睛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拿起笔翻着桌上的剧本,“他请我,我就要去吗?我又不是你,你看中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其实什么价值都没有。”

她之前还是个不出名的小咖时,参加过几次的聚会,基本上都是男男女女,妖魔鬼怪。

怀有心思目的的人会在人群中寻找他的猎物;大部分人都只是沉迷这种纸醉金迷的假象,喜欢端着象征着上流社会的红酒杯到处觥筹交错地应酬。

这些诱惑是迷宫,也只是染缸,除非有十分强大的自制力和信仰,否则深陷其中,只有迷路和被沾染这两种结果。

如果是在平时,谢恩恩这么说话,唐千城肯定是要反驳她几句的,但是听她说她不会去这个宴会,唐千城也顾不得她话里面的讽刺,只是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她,试探地问道:“你保证你不会去?”

谢恩恩从书柜上扯出一本很厚的原文书,直接摔到桌上,发出“砰”地一声,让唐千城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抬起头,十分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目光扫过她时都带着一种应付的敷衍,“我的确不会去,但我不需要跟你保证,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想去,而不是你不让我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