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周围的人们都出现了一丝骚动,不过有的是不满的鄙夷,有的则是似笑非笑的兴奋,看得出玄老说的“情绪膨胀”远比任易最初以为的还要严重得多。这种情况下就连没有加入他们的人也不敢站出来,这也体现了他们背后牵扯之广。
同时这也让任易对于这次替换事件能对这种局势起到多大作用并不抱太大信心。
一直慈眉善目的广成子就这么笑呵呵的听着这两个年轻人在那唱双簧,他也不作声,直到两人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问他在看什么以后,他才开口:“绝哉~绝哉,天道显象好似美景绝伦数十年难得一遇,不可不看。”
“胡言乱语什么呢...”
“自绝气势犹如万流奔腾,决堤而下,何不谓之绝景?”
任易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即问道:“可是说的望气之术?”
广成子点了点头,然后便不再看向两个年轻人,而是扫视一圈朗声道:“在场诸位气势无不是冠绝天下,只可惜有些人行差踏错自绝命势,白白糟蹋了这人世的一遭,还望及时撤足以保身家性命为好。”
黑西装终于听对味了大声喝问道:“老杂毛,别以为年龄大就敢在这倚老卖老,你咒谁短命呢?!”
“任易你看,他又短了一截。不久矣、不久矣...”话里语气满是惋惜,竟然周围的人都听出了几分真诚。
黑西装青年却要气炸了,正要动手时,褐色西装男子拉住了他,在其耳边道:“别上当刘高,你动手他就有理由直接轰杀你,到时候直接圆了他那望气之说。动嘴就行,如果他敢先动手,我们能保你周全。”
然而刘高不知道的是,褐色西装男子巴不得广成子立马出手,保他周全就是个笑话,但用刘高的死来大做文章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死人很多时候都比活人有用。
刘高一听这话底气又足了,可广成子已经看向了别处,没给他机会再发作。
“这次辛苦大家来这一趟的原因想来路上诸位应该也有所猜测了,不过有一点没有与诸位透露的是,凶手我们已经锁定,而且它就在我们当中,让大家走这一趟为的更多是避免凶手察觉,打草惊蛇。”
广成子话音落下现场再次陷入一阵嘈杂,众人互相之间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猜忌。而任易和广成子在暗自锁定“段凯”位置的同时也在观察周围这些人,他们中大多都是惊讶的表情,但有一些却并没有,反而神色严肃的商量着什么,其中以刚刚挑衅广成子的那两人最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