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不是闲的没事干,然后找乐子?”
王十三郎想了一遍又一遍,只能够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唉。”
王十三郎叹了一口气,留恋的目光看了下旁边的这处美景。
他刚才只是一挥。
在这湖底的多少鱼儿,被他挥洒的大差不差,全数都落在了岸。
岸的渔民们,只是选择其中的十分之一,剩余的十分之九,都又将其重新丢到了湖里。
这便是他王十三郎的行事理念。
做事不可做尽,帮人也不可帮尽。
恩大如仇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有帮人之心,但绝不愿白白帮人,所以他在此处练他的剑,以棍剃剑,这湖底鱼儿被他尽数抛洒于外。
附近的渔民,帮他将其余的十分之九,重新丢入。
付出,才有那十分之一的鱼货。
这才是公平、公正的交易,也是他王十三郎的人生信条。
“师命难违啊。”
王十三郎仰起头来,手中十米长的棍子,轻轻一阵摇晃。
一个弹跳,他消失不见;
至于那十米长的棍子,也没了用处。
日夜兼程,前去赶路,身还带着这么长的棍子,可实在是有些不便;
至于他王十三郎的棍子,谅旁人也没那个胆子去那湖底偷拿。
被他知道了,可是会死人的。
王十三郎有帮人之心,但更有杀人之力。
……
太平钱庄门口,马车刚刚准备好。
马是快马,好的宝马,足以日夜兼程,三天三夜,而不会因此昏厥,或者出现病症。
穿着一身华贵长衣,李伯华手拿着信封,脸满是愁容。
知不知道?
他一天进账,少说都是三万两白银,多了,或许直接能够达到十万两白银。
他分分钟可都是几百两银子下。
可如今,飞鸽传书一来。
“这京都,不去,行不行?”
李伯华唉声叹气着。
可惜。
马车之内,只有他一人,自是无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师傅,知不知道你这一来一回,徒弟我少挣多少银子?师傅,你赔我钱。”
马车之内,李伯华无力而又抗争的大喊着,但依旧卵用没有。
谁让。
太平钱庄实际的主人,正是四顾剑,这位大宗师。
他只不过是平常的实际掌权人罢了。
四顾剑一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