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起身站到长凳上单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看着萧语燊,抽了一口雪茄将烟雾吐向萧语燊的方向,恨不得将她淹没其中。老约翰指了指站在长凳后拄着拐杖的儿子说道:
“从来只有我们雅利安欺负别人,没人敢欺负我们,就因为我儿子调戏了一下这女的,你就把他废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老约翰厚颜无耻的说道。
萧语燊看了看老约翰,又将目光定在约翰脸上,见萧语燊目光如炬,约翰不禁心悸的露出害怕的表情,低垂下头颅,萧语燊嗤笑着道了声孬种。
“知道为什么等你来吗?我就是要一会让你亲眼看着这个屋子里每个男的排着队蹂躏她,这就是你为你的行为付出的代价。”老约翰愤怒地将手中的雪茄掷到地上。
“抓住她!”
一干属下得了老约翰的示意后即向萧语燊围困过来,为首的彪形大汉抖了抖手中武器,得意的笑道:“嘿嘿嘿,怎么?你一个人来的吗?你这个疯婆子。”
纵然他知道她的厉害,突破重重阻碍一路杀将过来,但是从她虚晃的步伐和急且短的喘息可以判断她大抵已是强弩之末,而自己这么多人以逸待劳,将她拿下岂不是轻而易举。
萧语燊懒得跟他废话向男人冲杀过去,距离男人两米距离时双膝着地滑铲过去躲过男人的扫击,右手手中的刀直插男人的腰部,刀齐柄没入,男人怒目圆睁不敢相信萧语燊的速度之快,反应之敏捷,男人为自己的粗心大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男人刚倒地其身后有人高举利刃照头劈来,萧语燊以左肢为支撑右腿横扫,那人重重砸倒在地,还不待他起身,萧语燊已经将冰冷的刀刃刺进他的胸膛。可是萧语燊忽略了左侧的防御,被一名敌人一脚踢中肩膀,萧语燊仰面躺倒在地,那人乘胜追击伸长了手臂手中的尖刀直刺下来,萧语燊手腕一抖本能的将手中的刀激射出去,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那人避无可避只得眼睁睁看着短刀刺破胸膛的皮肤,没入到血肉中随即瘫软倒地,萧语燊伸手将刀抽出,刀又回到了她的手中。贴身近战其实最忌讳武器脱手,不到万不得已萧语燊不可能这么做,幸运的是她赌对了。
萧语燊迅速起身,一名敌人举刀直面攻来,她连忙用左手中的刀拨开,那人翻转刀口抡圆了胳臂再次将刀推来,被萧语燊一撩刀锋挑开,那那人变切为刺,萧语燊双刀交叉截住了白刃,双臂上举不仅卸掉了攻来的力道,也露出那人的空门,萧语燊一记撩阴脚正中那人裆部,吃痛的男人满地打滚失去了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