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的什么事?”庄云青继续装傻。
“二姐,你也太不够哥们了吧,我们是一家人。”庄云尘很不愿意看庄云青的推诿,装疯卖傻的。
“你们说玉佩的事啊?其实,我也不知道啊。反正,现在我知道的,你们也知道了,就那样呗。”庄云青摊了摊双手,打死不认。
“那是哪样?”庄云尘打破砂锅问到底。
“哎……臭小子,我是你二姐,再问,当心我打爆你的头。”庄云青说不过,唯有装狠。
庄云飞笑着看了看二人,“好了,云尘,你不用问了,二姐能说的,她当然会说,她不能说的,你怎么问,她也不会说。不管她怎么样,她都是你俩的二姐,我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
“嘿……还是大哥好,大哥说得对,不管是什么情况,咱们都是一家人。”庄云青立即对着庄云飞笑弯了一双桃花眼,惹得庄云飞像又像小时候那样,疼宠的摸了摸她的头。
“切,不说就不说。走了,二哥,咱们找上官世子玩去。”庄云尘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在乎,将胳膊压在庄云远的肩上道,其实他眼中带着笑意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
“行,走吧,找上官世子喝酒去。”庄云远也答应了,把庄云尘的胳膊从自己肩上推了下来,然后站起,二人去护国将军府,找上官级说话去了。
“装,你就给你姐装。”庄云青对着远走的二人身影假装啐了一口。
次日,当东方泽私开金矿的证据呈到康德帝东方秦的案头时,东方秦越看越气,越看越恨,这母子二人当真是贪得无厌,这些年,他对他们差了吗?
而且,近些年数因为天灾频繁,赵旺财管理户部,日常向自己叫穷,每次一到天灾时,他为灾银的事,都愁白了头发,睡不着,吃不下,他们倒好,占了这么个一个金矿,闷声发大财,全不管大魏灾民流离失所,全不管他的辛苦。
东方秦当即把刑部尚书,上官极召进了自己的御书房,把人证和物证给了兵部尚书,下了秘旨,命他亲自去往金矿之地彻查事情真假,至于上官极,则是因为上官极驻兵地离金矿不远,为了以防有人阻挠刑部尚书,刺杀他,所以命上官极亲自带他的精兵保护查案的所有人和物,保障查案顺利进行。
兵部尚书和上官极得到皇上的秘令后,立即收拾行李,轻车行简的出了京城,往西北而去,当然,庄云尘和庄云远也得到上官极的通知,告别庄云青和庄云飞,与上官极汇合,一起回军中,庄云青很是不舍,本以为上官极难得回了一趟,两个弟弟能在京城呆一段时间,哪知又临时接到皇上的秘命,立即要回军营中去。
不舍的庄云青,为二人准备了许多吃的,用的,喝的,还有衣裳什么的,只不过,鞋袜,中衣准备得多,在军营里,外面着军装多。
东方秦下了秘令后,借了东方泽瞒天过海想欺骗世人,假认玉佩为借口,命人将他押送回平王府,并调派了一万御林军将平王府团团围住,不允许府中人外出,围得连只鸟都飞不进,后知后觉的东方泽想了几日都想不明白,明明父皇不打算追究自己假认玉佩的事,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态度?
得到这消息的赵皇后,吓得脸色惨白,对于东方泽跪在御书房外,她不是不心疼,但是她知道,如果皇上要真正追究起来,不是儿子跪一跪就能了事的,既然让他跪了,那便是此事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所以,她把自己关在翠宁殿内,假装不知道此事,并不去为东方泽求情,只等雨过天晴,皇上放东方泽出宫,这事就平息了。
可是为什么这突然皇上又大发了脾气,竟然将平王府用御林军围了起来?
“来人,来人。”赵皇后抖着嗓子,身子也在抖,她有一种预感,这一次,皇上怕不是随便惩罚一下自己的儿子那么简单。
“皇后娘娘?”正在外吩咐下面的宫女做事的齐嬷嬷赶紧跑进殿。
“齐嬷嬷,快,快,去联系皇上那边我们的眼线,命他来翠宁殿,我要亲自问问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赵皇后急吼吼道。
“皇后娘娘,这人……你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和他联系?”齐嬷嬷大吃一惊。
“嬷嬷,本宫刚刚收到赵诚的消息,皇上已经派人围住了平王府,且动了一万御林军,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啊。”赵皇后看着齐嬷嬷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齐嬷嬷是赵皇后的陪嫁丫鬟,打小跟在赵皇后的身边,这是头一次看到她如此惊慌,“小姐,你别急,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快去,快去。”赵皇后推了齐嬷嬷一把,命自己冷静下来,她和赵家辛苦经营二十年,不是为他人做嫁衣的。
皇上动用一万御林军围住平王府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大家不知道金矿的事,但大家知道玉佩认主的事,顿时,流言满天飞,说东方泽和陈晓二人是没有皇帝皇后命,却偏偏与上天做对,心存妄想,假冒玉佩之主,想夺太子位,现在得了应有的惩罚,连皇上这个亲生父亲都看不下去,用兵把他围在里面,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发落呢?
郡主府。
东方昱和庄云青面对面的坐着,庄云青看了东方昱一眼,“你干的?”
东方昱拉起庄云青受伤的手,点点头,“我可以容忍他觊觎我的位置,但是不能容他伤害你,一点点都不行,他让你流一滴血,我便要他用十滴来偿还。”
这突然的情话,听得庄云青心中暖暖的,甜甜的看着东方昱,一双桃花眼灼灼放光,“你用了什么法子?”
“和东方成一样。”东方昱玩味一笑,把庄云青受伤的手放入自己的嘴中,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
“呜……”庄云青一声低吟,俏脸一红,瞪了顽皮的东方昱一眼,一手把他的头推开,再把手从他嘴中抽出来,惊讶道,“也是铁矿?”
“不,更甚之。此次要不了他的命,也要脱了他一层皮。”东方昱心情愉悦的回了庄云青,又伸手捏了捏她粉粉的面庞,手感真好,人比花娇不过如此,东方昱暗叹。
庄云青想了半晌,然后瞪大眼,惊呼,“金,金矿?”
“恩,丫头就是聪明。”
“呵……”
庄云青笑,一想到这几年灾患不断,东方秦为此烦白了头发,竟然有人私藏金矿,东方秦肯定气得要发疯,此次东方泽怕正如东方昱所料,不死也得脱层皮!
平王府内。
东方泽心急如焚,御林军围平王府当日,赵诚和赵真二人出去办事未归,现在王府被围,那二人进不了王府,他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而外面的消息也传不进来,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赵诚能与母后联系上,想法子解救自己。
想了三日后,东方泽自己也想明白了,此次皇上发作,绝不仅仅是因为假冒玉佩之主的事,而是因为自己由此事得罪了东方昱和庄云青二人,这二人抓到了自己的什么把柄,秘告了父皇,父皇这才两罪并罚,但是他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严重的事让那二人知道了,他现在急着想与外面联系,搞清楚自己的错在哪,也好在父皇面前对症下药,要不然,自己只能干坐在王府内等死。
当然,平王府内,除了东方泽着急,还有陈晓和毒蜂二人也着急,她们二人依赖东方泽为生,三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东方泽失势,她俩肯定也跟着讨不着好。
毒蜂坐在陈晓和东方泽对面,看着陈晓平平的肚子,突然想出了一个一箭双雕的主意,“王爷,臣女有一个主意能摆脱此时信息不通的困境,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一试?”
正束手无策的东方泽一听,立即把目光投向她,“什么主意?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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