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发出密集的敲击声,早不响晚不响,偏在这收获果实的时刻响起。看来是齐垚在威胁自己啊。
郝歌暗骂齐垚的不靠谱,早晚要吊起来打一顿!仇恨你要拉,好人你也要做!
他埋头深深的吸一口乳香,这才恋恋不舍地掀开身上的娇躯。
郝歌盘坐起身,看着仰面躺在地上、带着一股疯劲的女人,脑袋垫在散乱的秀发上,额头泛红,杏眼微微泛白,还时不时地瞥一眼郝歌。
这得有多大的仇啊,都半昏迷了还惦记着揍我呢?要不是怕教坏小孩,当场就给你趁热咯!郝歌心里泛着碎碎念,底下长枪依旧,掌控着情绪继续修炼。
……
“嘤……”
一声柔弱的娇吟响起,杏眼缓缓聚焦,郝歌心中默算着时间,不到一分钟就能回神,她这脑袋里装的怕不是肌肉吧!
“睡醒了?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郝歌一开口就打算玩点刺激的。
仰面躺在地上的姑娘轻按额间的纤手一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微张着小嘴就要出声怒斥。
只是楼道间传来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有人似乎要上来查看动静。
郝歌自然也听到了,只见她娇躯晃动,挣扎着起身,想要摆出一副温婉的模样。郝歌扭头发出一声怒喝:
“滚——”
“老子正在练武,别打扰老子的兴致!”
这声怒喝犹如滚滚雷音,席卷而下,笼罩了整个春香楼。
楼下顿时安静下来,脚步声轻轻远去。
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剩下一些窃窃私语传来……
“脑子有问题吧,大晚上来青楼练武!”
“恐怕是没银子进房,呸!穷鬼!”
“……”
郝歌并不在意那些窃窃私语,他看着被震得跌坐在地的头牌姑娘,无奈地伸手抓住她的皓腕,轻轻一拉,将她带入怀中。
他的大手上泛起银光,拍开姑娘胡乱挣扎的玉手,然后按在了她细腻泛红的额间。
融合而来的功法就像是神影响外界的触手,只要心中想着要造成什么影响,就能实现。
银光覆盖额头,头牌姑娘停止了挣扎,只是瞪着杏眼看着他。
见此情形,郝歌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趁机问道:
“我叫郝歌,郝是‘郝人’的郝,歌是‘好歌’的歌,你呢?”
“哪有人自己称自己是好人的?”萧蝶怀疑他在骗自己,不过看他的神情不似作伪,她也不甘示弱,落落大方地回答,没有丝毫隐瞒。
“萧蝶……江湖人称‘凶蝶’。”
“你一个青楼姑娘,哪里来的江湖称号……”郝歌觉得有些好笑,但看到萧蝶认真的表情,声音不由得顿了顿,他收敛神情,一脸严肃地继续说道:
“萧蝶,很好听。刚才是我不对,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嗯,我知道。”
“好了,你摸摸看还痛不痛。”
郝歌收回大手,示意她感受一下。
萧蝶用纤手抚摸着仍在发光的额间,还觉得这突然缓和的气氛有些奇怪,于是下意识地用温婉的声音解释起来:
“你疗伤的样子和我师尊很像,郝,郝歌是吧,你不要误会。”
管他是不是误会,至少先把冲突压下来再说。郝歌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没有回应,只是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种方法疗伤,自然很期待效果。
萧蝶见他沉默不语,也不再多说,只是抚摸着额头,感觉手感有些异样,她抬起玉指,轻轻地敲了敲。
“铛铛……”
一阵敲击金属的声音响起。
郝歌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看到她又瞪起了杏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不由地尴尬一笑,陪着笑脸说道:“呵呵……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话音落下,他不顾她的抗议,手上泛起银光,再次按了上去……
“这次感觉怎么样?”
“还是不太舒服……”
“下一次一定让你满意!”
“你到底行不行啊!”
“……”
这糟糕的台词让郝歌心里有些发虚,他不由自主地擦了擦额头。毕竟是第一次嘛总是需要不断地摸索、调整,才能最终掌握这门技能!
他看着萧蝶依然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心里暗自庆幸,有进步了,她没有扑上来动手,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来,免得她骄傲。
既然关系已经拉近了,郝歌摒弃杂念,觉得是时候回到正题了。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