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着向大年走了进去。
却说茶馆众人离开后,林平之也跟着混进了刘府。
此时,岳不群也收起刚在茶馆里书写的几张纸,离开茶馆,向刘府而来。
……
进入刘府后,向大年将华山派其他弟子安置在大厅里,苏璟还看到了上午结伴而来的恒山派弟子也在。苏璟嘱咐诸位师弟和小师妹谨言慎行,莫要惹事后,便和何三七跟随向大年走向内堂,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花厅。
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靠东一张上坐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苏璟知道这五张太师椅是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人而设,嵩山、恒山、华山、衡山四剑派掌门人都没到,那红脸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
两旁坐着十八位武林前辈,恒山派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等都在其内。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
此时仪琳没有被田伯光劫持,很多事情自然都没有发生,在坐的大佬不过是难得聚在一起,在此商谈交流江湖事务。
众人见苏璟和何三七进来,刘正风作为东道主,首先出声道:“何师兄和令狐师侄来了啊,请入座。”抬手指向两旁的空座。
这时坐在一旁,身穿青色道袍,约莫五十来岁年纪,脸孔瘦削的矮小道人突然出声道:“这令狐冲一介小辈,岂能和诸位江湖同道共坐此处!”
此人正是青城派掌门,松风观观主余沧海。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的眼神不由在苏璟和余沧海之间游荡,暗自思付这两人有何过节。
苏璟听得余沧海出声,微笑应到:“余观主莫不是因晚辈去年在汉中折了贵派‘青城四秀’的面子而迁怒于晚辈?我师父为这件事还狠狠责打了我一番,也派遣二师弟上门请罪了。听二师弟说余观主当时言语说得很客气,还说师父重责我,未免太过见外,说咱们华山青城两派素来交好,今日又何必针对晚辈呢?”
余沧海听到苏璟的回话,脸色更差,看样子对苏璟又把青城四秀拉出来秀自己的战绩,心里很是愤怒,怒声道:“你这小辈真是伶牙俐齿,这件事当然过去了。我说的是你有何资格坐在此处。在座的都是江湖前辈,一流高手,你一个晚辈有何资格坐在此处。”
不待苏璟回话,一旁脾气暴躁的定逸师太早看就不下去了,两条淡淡的柳眉登即向上竖起,一拍桌子道:“余沧海,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刘三爷既然安排令狐师侄入座自有其道理。今天我就告诉你余沧海,令狐师侄如今已经是一流高手,又是华山派掌门大弟子,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在衡山派的地盘,他落个座怎么了,你又有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