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图交出来!」
接下来的一拳直击对方的喉咙,击中要害后是给对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和限制,但也给我的手指带来了不少的疼痛。
松开手将钥匙丢在地上,我转动身体用用左手打出了一记刺拳紧跟而上朝着对方的胸腔正中心,也就是心窝的位置打了一拳。
一记几乎用尽全力的直拳击中了对方的心窝,这一招我还是在视频上学的,据说无论对方块头多大,只要吃上了这一记重拳,那对方基本都会倒地不起。
我没有经历过拳击训练,所以我只能祈祷这一拳能够起到他应该有的作用,让对方倍感疼痛从而打到结束战斗的效果。
「啊!....呃啊...」
一拳下去,对方还没来得及还手就已经开始蜷缩起了身体,难受的弯腰缩在了一起。
但是房间里刚刚已经看过了,没有任何可以用的武器或者其他工具,无奈只好用老办法来干活了。
我往房间中央退了一步直接抓着他的领子一把拽了过来,对方险些跌倒,但我没工夫去关心他。
对方微微起身,绕到黑衣员工的身后,我抱起了对方的下半身扭动身子用右手将对方抓住然后稍微倾斜角度,重重的将对方扔了下去与地面亲密接触。
见对方头部着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个房间顿时安静了许多。
「狗娘养的。」
收好钥匙到房间附近的消防柜前一肘子砸碎玻璃拿出了灭火器,顺便检查了一下另一个柜子里的消防水管的接口和其它工具。
装有水枪和消防管道的柜子被锁上了,不仅如此,这个柜子还被穿了两个孔,用一个挂锁给二重上锁。我实在搞不懂这种当废铁卖几块钱的东西,买来要几十块钱的东西,那么珍贵干嘛,非得等损失惨重了才想起来这个东西吗?
什么狗日的设施,都是一群畜生,下一个烧死的就是你们这种家人。
拿着沉重灭火器回到了房间,只见对方迟迟没有起来,我把这具沉重的肉体拖进厕所里,在关上了门之前,我把身上的衣物毫无保留的脱了下来,整齐的码放在了床上,同时也锁好了门。
至于房间的隔音效果,我不知道,也无所谓。
关上厕所门,随之而来的就只有一声声铁器碰撞的“咚咚”声。
经历了上一次的事件,我再也不想看到伤害了我的人再当着我的面活生生的离开。
一次次的出手给我带来了巨量的快感,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在幻想中做这种事情来释放怒气和得到快感,现在不一样了。
虽然肉体会感觉很累,但是精神和灵魂上的感觉就像是磕了药一样,又或者是某些有怪癖的人抱着个一两天没洗的脚在那疯狂的闻一样的上瘾和痛快。
比喻是有些怪,但意思大差不差就是那样。
整个厕所布满血液,地板满是脑浆、血液和部分小碎块,确认对方死亡过后,我站起身来挺直了腰杆,看向了白色瓷砖墙上镶嵌进去的长镜子。
微微笑了笑,表情和血液以及我手上正在做的事情结合起来感觉诡异程度并没有多高,于是乎我慢慢从微笑慢慢转变表情,做出了我所能做出的极致的笑容。
脸上的肉开始上扬堆积起来,本来就小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搭配着浓密厚重的抬头纹,整个过程看起来才稍微有点小渗人的样子。
还是那副模样,只是这次有点与众不同,做了一直想做的但又因为没必要所以没做的事情。
满身鲜血散发着一股恶臭,刚开始的时候吐了几次,血腥味闻久了就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难闻那还是难闻的,这点依旧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