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别说,饭后一杯茶,真是舒服啊。”
傻柱品尝着新冲泡的第一泡儿茶水,不是他以往常到的,一茶冲几十遍,最后喝的都没味道了。
一大爷家的这茶,真香!
“办的怎么样了柱子?”
刘海取了暖水壶,又给他冲了一些开水下去。
傻柱连忙举杯相迎,喝了口茶,这才说道,“有!潘彩菊家,包括她周围十里八乡,到处都是没结婚,或者死了媳妇的,还有离了婚的老男人,有的是。还有很多老女人呐。一大爷,您说您打听打听就成啦,怎么还叫我去?别人该误会了。”
刘海不说破,道,“柱子,你跟彩菊现在是不是朋友?就像你跟秦淮茹的关系一样?”
“呃……好吧,算是吧。”
“那就对了。”刘海赞同道,“所以你问也没有错,别人误会,那是因为别人心思不纯,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成,否则以后柱子你也不能给贾家带盒饭了,免得别人想多。”
“还是一大爷您明事理儿。”傻柱夸道,只是当下笑容有点干巴。
“明天,彩菊回去,柱子你去送送她。”
“还是我啊?”
见刘海沉下脸,傻柱只好闭嘴,听继续吩咐,“顺便买一些东西,给彩菊送回去,去她公社问问看,有没有马蹄,一轮二轮三轮四轮……车子要修理的,等请好假,我就去她公社一趟。”
“啊!”
这下傻柱是真震惊了,“一大爷,您是这个!”连忙伸出大拇指。
没想到刘海竟然做到这一地步,还跑去人公社搞修理了。
刘海苦涩一笑,也没解释。
拿了二十块钱,但没票,塞给傻柱,“就这些,第一次,也不用买很多。”
“一大爷,哪能用您的钱呢!”傻柱直摇头。
刘海微笑把钱收回去,赞赏道,“柱子,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那你出钱去买吧,反正你也是彩菊的朋友!”
把傻柱打发走,刘海躺炕上就鼓捣狐臭膏的事。
最终摁下兑换键,然后就见一盒子药粉出现在掌心,有50G的样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清晨起来,直奔邮局,就把这盒药粉给荆红梅给邮寄了过去。
隔壁市并不远,下午邮寄的东西就到了。
荆红梅正往身上重新涂一遍香水。
出厕所出来的时候,听到里面几个女同志又议论她的香水,还提到“狐臭”。
其中有一个家属工,另一个是领导夫人在这里做记账工作。
领导夫人给她介绍过一个对象,那男的不正经,一见面闻到香就往她身上扑,很轻佻,凑过来闻她衣裳上香气的样子,简直贱极了!
这男的被荆红梅一巴掌扇走。
从那之后,荆红梅的名声就在单位“臭”了。
不知道是谁放出的风,之后单位上下都知道她有“狐臭”,荆红梅气得不行,却无可奈何。
这次之所以不给赵铁柱签署文件,就因为赵铁柱年轻,看她的眼神有问题,总之荆红梅很讨厌!
赵铁柱那个师父也一样,更让荆红梅恶心。
但是老宋叔来了,证明了刘海中的品质,而且报纸上所载也不假。
在轧钢厂相处的大半日,荆红梅对刘海中改观,觉得那个男人挺真的,而且稳重,可能“稳重”是大部分中年男人的通性。
看过来的眼神也不那么讨厌。
想着想着就出了神。
连有人叫她都差点没听见!
“荆主任,有您的物品。”
同事把东西放下之后就走了。
荆红梅拿起来,只见是一个纸包裹的巴掌大的盒子,看不出什么,检查了一下邮寄人,上面写着“刘海中”。
真是的,想他,他竟然还就出现了。
荆红梅不自觉地笑了一下,意识过来后,轻咳一声,又面无表情。
内心却是掩饰不住地点点好奇,刘海中会给她邮寄什么来呢,莫非是机械零件?
哼,那种老男人也就只会想到机械想到零件想到铁块什么的,只要别气她一顿就成,否则她今晚就坐车过去找他!
结果两个大字“狐臭”瞬间映入眼帘。
荆红梅手一抖,盒子掉地上,裂开,里面面粉一样的雪白的粉末就倾洒一地。
有人经过,“小荆啊,是什么啊?”
“没、没什么!”
荆红梅扑到地上,把那盒子盖住,看到自己上峰领导笑呵呵站在面前:“有事找你,跟我来一趟。”
“好,好的!”
荆红梅手忙脚乱收拾,先放到口袋里面,这就跟上了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