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臭是够折磨人的。
想想大夏天的,没有狐臭的人,出一身汗就够有味道的了,别说有的人了。
“唉,要么动手术解决,要么……也没其他好法子吧。”
刘海有点小叹息。
“一大爷,您回来了?”
有点意外,刘海看到第一个跟自己说话的人居然不是“守门人”老阎。
“老刘啊,有人找您来了,这是谁呀?”第二个说话的人才是阎埠贵。
今天下班的时候,阎大妈告诉他,老刘的大儿媳妇张春花下班之后就给他们家送来了两斤地瓜和两斤土豆,说是公爹徒弟给的,家里吃不了。
全院里面,这张春花都送遍了,虽然有多有少,但还真别说,现在四合院上下都对张春花表现出欢迎的态度来。
比当初她“偷偷摸摸”住进四合院,被大家低声窃窃嚼舌头,可要强上太多。
大家都说这老刘大儿媳妇会做人。
这年代,您就算是给個豁了口的破碗,那也是很受感激的,毕竟物资匮乏。
不过老阎读书人,知道得到这物资,全是人老刘的功劳。而且哪怕张春花不给,老刘对自己老阎家也是很厚待,上次的腊肉是证明啊。
“要不,到家里来说话吧!别去后院了。”阎埠贵热情地说道。
刘海面上展笑,内心很尴尬。
但随和地指指老阎家门,说道,“季广文,去你二大爷家坐坐吧。”
老阎大儿媳妇的前男友来了。
呵。
想到这,刘海心里略有些平衡了。
他家大儿子刘光齐是个没什么脊梁骨的死上门女婿,而老阎家的好大儿脑袋顶上有成片成片的碧绿草原。
嗯。
就很公平!
主动上门来的人是季广文,结果主动不说话的人也是他。
一屋子人跟他聊天,也就聊些吃了吗喝了吧家里几口人等情况……
另外一个年轻人小周,坐在季广文身边,搭眼皮看他。
季广文掀起眼帘,屋里光线不强,他半边俊脸隐藏在阴影里,看起来寡言沉默地几近傲慢。
大家知道季广文出身好,觉得孩子傲气,很正常。
渐渐都不说话了,老阎一家人反而是主随客便,出去说溜哒串门,把空间留出来。
至于晚上饭嘛,老阎家可没有招待人的习惯。
季广文对待人,也没什么尊敬年长辈的习惯,人走得差不多,他薄唇动了动,拿眼睛斜瞥刘海,“于莉应该跟您说过,帮还是不帮?时间也不短了,该给个话。”
啧。
这没头没尾地,把小周都听懵了。
好在季广文也没有解释给别人听的意思,见小周疑惑看过来,季广文冷冷地横过去一记。
小周:“我家还有事,一大爷您有需要去找我,瞧我这都累了一天了……”
得,小周也走了。
爷这是不侍候了。
“帮啊。”
刘海接过话来。
也弄清楚一点,这季广文跟小周,不是什么熟识的关系。
还有上次于莉说帮忙的事,刘海点了头,也没下文,他以为都沉底了,结果季广文亲自找上门,是跟季广文有关啊。
“那这两天您准备准备,回头过来接。”
季广文说完,交叠的两条大长腿就放开来,起身朝外走,离开了。
“老刘,啥事啊?”
人一走,阎埠贵上前询问。
“小季那边,缺个维修工,我过去看看,不一定啥时候,这是找我来预约呢。”刘海回道。
阎埠贵点头,口中却道,“看这孩子挺有气派的,不像普通人,老刘您打听好了再去啊!”
这是真心为刘海考虑,怕他满口应下,到时候再修不好,败人品不说,瞧这小季也不是简单的孩子,对老刘不好,那可就不好了。
“我就去看看,不承诺什么。”
刘海点头答应。
回家匆匆吃了顿,就被傻柱叫着过去老宗家相亲。
其中老大夫妻却是放了一半心,知道公爹这是做戏,走走场子,俏寡妇送走就完事了。
宗建强家是住在四合院旁边的一处胡同里面其中的隔壁院的邻居。
当贾张氏在四合院吹嘘不下去的时候,一般会换这胡同里的住户们的耳朵,用来听她吹嘘解闷儿。
“啪!”
傻柱一走,贾张氏一巴掌盖到秦淮茹脸上,叱骂,“贱货,让你去叫刘海中,你在这没人的地方跟傻柱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