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易中海从医院回来,就看到于莉在阎家,当场易中海搭话。
阎埠贵赶紧应呵,“是啊老阎,本来就没事,托您的福呀,您这是刚下班?”
“没有,刚看个工友回来。”
易中海说着就往自己家走去。
阎大妈见状,俏声对阎埠贵说道,“解成他爹,别上老易的当,他的真面目还不了解,不定揣着什么想法呢!于莉的事,跟他什么干系?”
这是,邀什么功呢!
阎埠贵摇头,“咱心里有数就成,没必要弄僵了,万一以后还用得着老易呢……我跟你说,今晚老刘没回院儿,我觉得吧,老刘估计以后住那边时候居多,咱以后就什么都得靠邻居,总不能去麻烦老刘吧?”
“聋老太太为啥跟老易又和好啦,还不是因为老刘这档子事!”
阎大妈不解,“这贾张氏不是给老刘说媒呢么,俏寡妇!难道……有变?”
“嘘。”阎埠贵拉她到一边,“谁知道吧,反正老刘跟冉老师的关系,有鼻子有眼喽,指定冉老师无疑!”
“啊……”
阎大妈惊了。
易中海回到自己家,首先贾张氏跑过来打听,有没看到刘海中,未果之后,只得跑出院去左顾右盼。
“去哪了,回来这么晚,等着你吃饭呢。”
易大妈腰酸背痛,正扶着腰走过来去热晚饭。
“给聋老太太送了晚饭了吗?”
“送去了。不过老太太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她最近馋肉快馋疯了……”
易大妈没说出口的时,她今天扫大院,还在废品站干了一天工,搬运搬出,快要累毙了。
热好饭,易大妈就先躺炕上,不行,人老了,身子骨撑不住这量大的活。
“老易,你还没说这么晚去哪了。”
“去看了看罗大炮。”
“人怎么样了?”
“醒过来了,但又昏过去了,明天应该好一些,但……应该做不成个男人了。”
“什么,这岂不是跟你一样了?!”易大妈登时坐起来,又腰疼地扭曲了脸只得躺回去。
易中海皱眉,声音尖锐起来:“什么跟我一样,我不是个男人?那今晚咱好好试试!”
接着扒了饭。
易中海去打了水洗洗,关了门,摸着黑到炕上,捉住易大妈不由分说证明起来。
贾张氏最终没等回来刘海,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怀疑道,“这个刘海中,不会是放我鸽子吧?”
“妈,有鸽子您早炖自己吃了,还放什么鸽子?”贾东旭不爽地哼哼。
今天傻柱的盒饭,够肉,但量不多,他都没吃够,剩余的都让他妈吃了,棒梗那小兔崽子就喝了点汤。
话说,贾东旭怀疑棒梗也许真不是刘海中的种,你看看,刘海中一点都不在乎棒梗啊。
秦淮茹在拿到饭盒之前,就率先吃了一块肉,眼下她一点也不在意,和气地对贾张氏说道,“妈,相信一大爷不可能戏弄咱们的。到明天再看看,您就放心。”
不管怎样,贾张氏觉得应该秦淮茹说的这话,挺有道理。
当下也不出去盯着,转头让秦淮茹坐窗边,让她盯着点。
秦淮茹还开门出去,去后院看看,或许一不留神刘海中可能就回来了呢。
结果就听见刘海中家里传来一片欢笑声。
是张春花和刘光齐,两口子确定了冉秋叶与一大爷的情况,齐齐松口气,这下子算是把心放肚子里。
接下来就保证让冉秋叶与一大爷领证。
这样就算俏寡妇来了,那也不能处对象。
晚上他们俩总算能睡个好觉。
秦淮茹在门外,隐约就听到了这番话,心里十分震惊,没想到一大爷还真的在戏弄她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