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正自想着,抬头一看,荆红梅竟然怒冲冲起身,扭头径自离去!
靠啊。
怎么她了啊!
刘海连忙去追,“荆主任,哎,荆主任我说您——”
这女人喜怒无常地,难道老姑娘了还没人要。
刘海也是被气懵了,他还没见过这种人。
放任她走,又显得轧钢厂没招待好。
被迫追到厂外头,只见荆红梅一路狂奔。
刘海都看傻眼了,这疯了吧?
不仅如此,街上经过的人们都朝刘海这边看,仿佛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无奈刘海只得狂奔追上去。
多亏他一直都跑步,奔跑对他来讲,小菜一碟。
没一会儿就追上了荆红梅。
怕她再闹妖娥子,弄得路人都往这看,刘海抓住她,一把扯进僻静无人的小胡同里面。
然后,愣了。
只见荆红梅抱紧她自己,倚着土墙,哭成个泪人儿。
“您……”
刘海傻眼,怎么她了,哭什么。
“荆主任您这……”
可荆红梅根本不理会他,继续哭自己的。
无奈,只好陪着。
或许今天受委屈了呢,毕竟年纪也不算很大,跟刘海从前的年纪一般大,突然有种同龄人的同病相怜之感。
“唉!”
“要哭就哭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要适应下去。”
刘海拍着她的肩,说着的话,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最后,荆红梅哭完了,抹抹脸,装作无事人一样,起身就要走。
可是刘海却闻到一股异味,从她身上穿来的,这是第二次闻到了。
这次他没捂鼻子,只是皱了下眉头,瞬间意识到什么,朝荆红梅看去,对方竟正在偷偷看他!
不知为啥,刘海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并不是很能捉得住。
见他一脸若有所思,荆红梅像是释然了一样,大大方方地,表情既不生硬,语气也不带刺:“走吧,我要去你们轧钢厂吃午饭。”
俩人重新回到轧钢厂。
傻柱的菜早就做出来了,是几道鲁菜,都是不辣的。
醋溜白菜,凉伴猪耳朵,小鸡炖蘑菇……
上完菜,傻柱就闭着气跑出来了,在后厨里面吹嘘,“我说这个荆主任身上的臭味,咋那么重,都快把我做的菜香味都给盖住了,你们说说那是什么味儿?”
“傻柱你现在还没媳妇,是不是闻到女人味了啊哈哈哈。”
“我说是不是这里的味道,你不知道夏天出汗多的时候,这里可臭了。”
刘岚伸伸手臂,指指腋窝。
“还真说不定,就像肝臭味,那比汗臭还要浓,别提多难闻了!”
……
后厨里面此起彼伏地调侃声。
刘海从小食堂出来,立时就被傻柱捏着鼻子给拉到一边,冲刘海竖起大拇指:“一大爷您是这个,真厉害,没熏坏您吧?”
见刘海莫名。
傻柱于是解释起来。
当场刘海悟了,原来是狐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