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姐,没想到以为最不可能是你的人真的是你。”
虽然那人话里的意思他很多都不明白,但他有句话说的对。
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好。
次日黎明。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白榆脸上,微光刺激着她的眼睛,白榆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周围的环境陌生,这里已经不是西陵荒漠了。
四周都是参天大树,这里明显是森林。
白榆手上还握着清兮簪,望着手上的清兮簪白榆有一瞬间的愣神。
原来我们是爱人吗?
可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真相。
白榆平静的将簪子重新别回发髻上。
望舒不知道的是刚才的话白榆都听到了,她修炼的是体术,怎么可能被一掌轻易的拍晕呢?
白榆眼中浮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那张模糊的脸赫然就是曾经的自己。
她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来,“不要想起来,这是娘亲的忠告也是望舒的忠告。”
白榆沉默闭上眼睛。
“你们都不想我知道,可是现在怕是不行了。”
白榆来到了不远处的一条河里清洗身上的污渍。
看着河水倒映的自己,眉形多了一朵霜花。
“冰宫……”
水里忽然多了一道身影,他抬手就想抹去白榆眉心的那朵霜花,白榆想阻止了他的动作却忽然扑了个空。
“汀汀……”
“不要想起来。”
白榆望向他,“望舒,你和娘亲到底在惧怕什么?”
她的手上出现了一把银色的长弓。
抬手,拉弓。
咻——
一支利箭赫然命中了望舒身后的一个人。
望舒猛然回头,那个人缓缓倒下。
“他入魔了。”
“望舒,你希望我在九州的结局和他一样吗?”
白榆冷漠的看着倒在地上脑袋被利箭贯穿正在往外冒着黑色的鲜血。
“千年前明明我们都快成亲了,为什么会出现变故?”
“望舒,我不想一直被蒙在鼓里,我想知道真相。”
“就算你不告诉我总有一天我会想起全部的记忆。”
说着白榆又射出了三支箭命中三个一阶入魔的妖兽,腰间的积分令牌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四,积分四分。
“其实我最擅长的从来都不是剑术,而是箭术。”白榆垫了垫手里的弓箭,不错,很顺手。
这里一阶的妖兽和人对于白榆来说还是小菜一碟的,只要不是群潮那对于她来说都不算致命。
白榆眉心的那朵霜花是一个空间——冰宫。
冰宫里面汇集了无数的天才地宝和法器,白榆手里的弓箭就是其中之一。
哪怕是没有灵力的人只要能拉弓就能爆发出强烈的攻击。
弓箭的末端还刻着两个字,萱允。一般炼器师每完成一件作品都会在作品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这是娘亲锻造的。”白榆自顾自的说着,“能锻造出如此强大的法器,想来娘亲当年一定是个很厉害的炼器师。”
白榆抬眼看着望舒:“你嫩解开娘亲给我设下的封印的,对吗?”
望舒久久不语。
让她恢复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