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再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学着慧瑾的样子,轻轻地晃了晃。泯了一口,说:“这样子,太难为我了,受不了。”说完,还是头一仰,来了个底朝天。接着说:“还是这样爽快。”
慧瑾望着明德摇摇头,笑笑说:“去拿吹风机来。”说完,把脚放了下来,坐了起来。
明德拿来吹风机,插上电源。站在慧瑾背后,帮慧瑾吹头发。说:“张姐,你身上真香。”
慧瑾笑着说:“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明德说:“我不知道,反正不是肥皂的味道。很好闻。”
慧瑾说:“那叫【荷尔蒙】,从毛细孔里面散发出来的。”
明德放下吹风机,从慧瑾的颈部,一直闻到小腹下面。说:“这里的味道最浓,好像有股热气往外面冒。”
慧瑾温柔地说:“你真是傻的可爱。那个孔大,所以,味道特别浓。”
明德不好意思地说:“姐,我还要。”
慧瑾笑着说:“要,就来呗,我已经属于你了。”
一番云雨过后,慧瑾被明德一阵翻来覆去的折腾,早已经是香汗淋淋、气喘吁吁。只见她无力地将长发一甩,娇声喃喃:“德德,你真厉害。这才隔了几分钟,我都快被你揉碎啦。”
明德笑着说:“刚才是洞房花烛第一夜,第一次。姐,以前,在歌厅,我就被你迷住了。现在,有机会,还不使劲多爱几回。”说完,坐了起来,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再倒上两杯酒,一杯递给慧瑾,自己也喝了一口。
慧瑾伸手接过酒杯,泯了一口。微笑着说:“那我就让你爱个够吧。”放下酒杯,顺势躺好,双腿依旧搁在明德的大腿上。
明德笑着说:“张姐,我仿佛在做梦。平时看你貌似凌花、艳若冰霜,神圣不可亵渎。见了你,我连大气都不敢喘。想不到,我今天有如此艳福。”
慧瑾笑着说:“看你玉树临风,文质彬彬。怎么也不会想到,你竟敢在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拿着【吹火筒】伤人。”说完,拿起酒杯,泯了一口。
明德一听,大吃一惊,正想站起来。双腿却被慧瑾的双脚压住,只有坐着不动。惊恐地说:“姐,这个话,可不能乱说,是要坐“老”的。”
慧瑾又泯了一口,微笑着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只是伤人,又不是“沙”人,多大点事。来,给我倒酒。”
明德接过酒杯,倒上酒,递给慧瑾。自己继续抽烟,不吭声,一副沉思的模样。
慧瑾接过酒杯,把双脚放下,坐了起来。泯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双手捧住明德的脸颊,微笑着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说完,吻了一下明德的额头。
明德看着慧瑾,神情严肃地说:“姐,你是这么知道的?”
慧瑾双手放开明德的脸颊,随即又斜躺在靠枕上。双脚依旧搁在明德的大腿上,缓缓地说:“今天上午,我和菲儿去参加【三阳开泰】的开业庆典。突然,马路对面传来一声“砰”地一声炮竹响。我们就停了下来,顺着路人的目光,向着响声的地方看去。你骑着摩托车,从后面追过来。接过前面摩托车后座上人的袋子,飞驰而去。正好在我对面。我说:那个背影好熟悉。菲儿轻轻地说:是德德。我才恍然大悟。”
明德丢掉烟蒂,双手搁在慧瑾圆圆的膝盖上。说:“原来是这样。这个事,可不要乱说。”
慧瑾嘴吧一撇,眼睛一翻,不屑地说:“多大点事。”端起酒杯,泯了一口。把双脚高高举起,又放下。不无幸福地说:“德德,我做你的情人如何?”
明德一怔,停止了抚摸,瞪大了眼睛,看着慧瑾。慌忙说:“我可不敢【癞蛤蟆吃天鹅肉】,仅此一回,下不为例。要是被郭所知道了,还不活吞了我。”心里在说:这个大姐,想出什么幺蛾子?
慧瑾鼻子一哼,讥笑着说:“你在大街上,都敢伤人。还怕他。”
明德想:她这那是在嘲笑我,明明这是激将法,加带威胁我,绝不能上她的圈套。遂神色严肃地说:“这是两码事。他是什么身份?捏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张姐,你叫我来,不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吧?”
慧瑾嫣然一笑,说:“真聪明。当然不是,我要你去打个人,怎么样?”
明德恢复了常态,嬉皮笑脸地说:“小菜一碟。打谁?用的着你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