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八十章 下海的日记(2 / 2)一个妇女的日记首页

昨天打电话给姐,说那电脑都坏的,她还嫌我啰嗦,来时连我放在姑妈那里的书和日记也带来了。

我说那么重都拿来真是傻,不过那本《苔丝》可续看,日记里写了不少诗也可以打发时间。

键盘拿去换了,我只守着电脑在阅读。

早上九点多那人才送来键盘,前几天YY就跟着那女的走了,我一人在干也收了一百多元。

没有车去四会,我煮饭菜,饭后我在写什么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透了男人,姐回应我还动了我一下,我正火气大,用手打她,两人打了起来,她丢我的衣服,我去丢她的袋子,她受不了我太凶,在那里哭起来,我睡地铺,也不理她,我又不是男人,不会去哄她叫她不哭,也冷冷的睡在那里不哭也不出声。

九三年七月十日

今早上一早起床,收拾好衣物坐大巴车去四会,是一个很生疏的地方。

坐车,一路都有杉树,姐说是柏树,我说是松树。去到也才十点多钟,等他的朋友一起去开旅店吃早餐,去开机,发现那台电脑不行,也只做了二十多元,原来,这里曾来过做算命的,所以人人都以为又是算命的,很难接受“健康咨询”

电脑不行,电脑公司的人来维修也弄不好,不能开机,昨天开时也没什么好生意,我就去书店看书,看《中外名着》

兰花真的好清雅秀气引起了我的兴趣,还真想去看电影。

电脑不能开机,在中午时我和姐去看电影《正宗绝代双娇》林青霞刘德华扮演主角才引起浓烈兴趣。

也很长时间没去看电影了。下午陈忠去佛山拿软件,晚上电脑公司的人在修仍不行,我和姐又说去看录像又没看成,走去公园逛一回才回去旅舍。

我想写日记的,一个人在说回去找什么朋友学什么学什么,姐回应我不知去找王,她的讥笑又引起了我的恼怒,我说我找谁关你什么事,我只是你妹妹,我做什么要你管吗?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骂起来然后打了起来,打不赢就拿桶来踢,像那夜丢盆子一样响的泄怒,打完了,两人就哭起来,服务员以为我们搞什么鬼,姐说和我在一起气死了。

我说:“我走。”

她说:“你滚。”

我说:“滚就滚,明天不走都是死的。”即刻收拾衣物,收拾好衣物发泄完又哭起来,觉得自己好惨,自从跟邓雪梅出来没有一天安宁过的被人整,刚烈性情的我,恨不得杀人似的才解恨,要不丢东西也可以泄恨。

睡在床上根本无法入眠,心想是决定不干了,这台电脑坏了不能久干,干不多长时间维持不了半年又坏了又没生意,本钱又找不回来,没生意还要去什么湛江那么远的地方,电脑坏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不知怎么办了,还是决定不干了,明天就打电话去番禺找阿迁找事干。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

一九九三年七月十一日

睡到十点多钟才起床,梳洗打扮好就去了打电话,拔打阿迁家的号码没人接又打去厂里。

我说:“谢谢找阿迁听电话”

对方说:“哪个阿迁?”

我说:“凌桂迁”事实我己听出是他的声音,但我装傻不说出来。

他说:“她没来你找她干什么?”

我说:“找她找事干啰。”

他说:“你是谁?”我不应。

他说:“你是谁?是阿霞吗?”我又不应答,然后才说:“是呀。”

我说没人接电话,他说:“不可能的一般都会在的。”

我问他那晚上是不是故意的?他不言语,我连声都变了,心跳也加速,我说:“是不是嫌我没买芒果探望你呢。”

他不出声,片刻才听到他小声说:“不是呀。”

我说:“你帮我找事干呀。”

他说:“回来我们地胶板厂啰”

“不回,去你开的卡拉0K打工,你做老板我做打工的。”

他说:“好呀。”

我说我们的电脑坏了又修不好又没生意,有人来做过的。

他说:“你现在在哪儿?”我不言,他用更在乎的口气:“你在哪儿?”

我用幽怨的声音说:“在哪儿又关你什么事?我不说。”

“你在哪?”他还在追问。

我忍不住说:“以前在增城,一天做一千多元,又被人闹抢着去干了,现在四会,机坏了,都不知怎办,你帮我找事干好不好?做什么都行”

他笑说:“好”。

“那我怎么去找你?”

“来厂找。”

“我才不去。”

“那你在外打电话来。”

“那我在外面打电话叫你出来好不好?”

他说好。

“那就这样”我放下电话,一阵想哭的感觉,声音都变了,泪水也涌出来。我不知道他真的在乎我,关心我的去向,好象还很庆幸我能回到了他身边,电话里完全没有了冷漠,经过这么多的波折终于又失而复得不珍惜也没有机会了,两人的声音都充满了柔情,特别是我,柔得似水般的把他溶化了。这里面也多了理解和包容,也没有造作,他也不再造作嘻闹,问得那么紧张。

我真的好想哭,觉得好委屈,好想投入他的怀抱和他拥吻,这也是平日想得太多,太多的情,离别了这么久,才有这些情感吧?他紧张得我会即刻丢下电话又离开了他似的。

回去,我对姐说我中午走,要不就一起走。姐哭了起来,说我在她患难需要人帮助时我却无情的离她而去。说别人怎么害自己不在乎,但连自己的妹妹也这样一刀一刀的刺自己,不能得到安慰还被妹妹这样来刺激。

那我把爱自己的人的心一瓣一瓣的揉碎了?为什么我要这样折磨爱自己的人,让她为我流那么多眼泪?我实在太任性?娇宠惯了?

唉,姐姐,我不走了,在我们各分东西以后,我会想尽办法弥补我对你的伤害,真的。

这时我也想起沈曾对我说:“”明天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讲得那么悲哀,令我伤心。等过了几天他又说他练书法绘画了。

姐妹俩一起去吃午饭,因为激动也吃不下,一想到他的在乎,一想到恋爱中的自己会柔情似水,会娇声细语,会激动得吃不下饭,被人在乎原来也是这么美好的事情,这些感觉也没有与三姐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