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之气,故色见青如草兹者死,黄如枳实者死,黑如(火台)者死,赤如衄血者死,白如枯骨者死,此五色之见死也。”
青象青黑色,黄得象枳实无光,黑得象木炭无光,红得像血暗红,白得像枯骨。这是人体见到这五种颜色是死色,恶色,是病色。
哦,是那本自己挂机了一晚上的《黄帝内经》中的一段话。
这贺老大看来已是病态之中。
自己就算是想救,可现在他的能力也只限于看的出有病,却根本没有救治的能力。
自己只是刚开始挂机修炼中医之术,都不知这算不算入门级呢。
“大爷,您这气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这几天不舒服啊?”贺永成问道。
中医讲的是望、闻、问、切,那他先来个问诊吧!
“永成,还是你关心大爷,的确,这几日身子骨不爽利,总是胸口闷,唉。。。”
贺老大欲言又止。
他知道自己的病根在哪,小酒馆生意日渐冷清,贺永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无论贺老大怎么教都学不会,连最基本的笑脸相迎都做不到。他这火就一直在心头没消过。
生意做不好,这照顾人也不会,做的饭贺老大也实在难以下咽。
就更别说对他嘘寒问暖,病前尽孝,那只能是奢望!
又气又急,就如一团火一直憋闷在胸。
自从贺永成出现后,贺永强就更是跟他耍起倔来。
当天晚上,收摊后,贺永强就拉着一张驴脸一屁股坐在贺老大面前。
“爹,你跟这贺永成又吃又喝的,让我跟傻驴似的干活,你啥意思?!”
贺老大强忍着没发火,谁让自己当初听了贺老二的怂恿,放弃选择贺永成,而是选了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呢?
“永强,这小酒馆的生意越来越差,你有啥打算吗?”贺老大反问了一句。
“我能有啥打算!酒是您进的,水也是你兑好的,小菜也是您做的,我这個少东家不就是个店小二吗?客人来不来跟我可没啥关系!”贺永强眼睛盯着房顶,梗着脖子回答道。
“你!以前这酒也是这样,菜也是这样,可客人还是不少,要不是你动不动就给人家脸色看,说臭话得罪人,这生意能到这步田地吗?咳咳咳。。。”贺老大气的开始咳嗽了起来。
“明知道我是您过继的儿子,可也没人给你这个老掌柜的面子。
是他们瞧不起我这个农村人!你们城里人骂人损人的话拐八百个弯,真以为我听不出来是在说我呢?!
他们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他们呢!有能耐就别来啊?!!”
“啪!”的一声,贺老大把手里的一只茶杯摔在了地上。
“你。。。想当初我怎么猪油蒙了心?!!怎么就选了你这头犟驴呢?!!”贺老大气的浑身发抖。
“爹!我爹说了,只要你认下我这儿子,那就只能是我继承你的家业。反正这小酒馆早晚都是我的,生意好坏,你也甭那么上心,用不着生气!
都怪贺永成,今天他这一来客人一下子多了,累死我了。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回屋睡了。”
说完伸了个懒腰走了。
贺老大那一晚上都没合上眼,胸口处总象压了块大石头一样。
他一直盼着贺永成的出现。
“大爷,等我寻个好中医带你去看看。”
一听贺永成这话,贺老大眼泪差点没忍住,他求的不就是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吗?
这时,片儿爷眯着小眼睛问道:
“老掌柜的,你没发现,永成一来这小酒馆里生意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