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叙手碰了个空，也不恼，“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云谣不想看临叙，索性闭上眼睛。

“除了神族遗址，你还能带我去哪？”

从第一次和他一起来这里，从第一次知道其实一直有神族的尾巴在跟着，云谣心里就有些疑惑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本来已经把那些疑惑都忽略过去了。

可现在，倒是一样一样重新捡了起来。

“他们的那个幕后大人就是你吧。”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临叙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重要的问题，“无论我是或不是，又或者要做些什么，你都无法再参与其中。”

“天真一点不好吗？为什么对所有事情都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云谣冷哼，转过头看着临叙，他右半边脸和白瀛一样，竟然都已经毁的差不多。

“你这右边脸……”

云谣突然迷茫了，难不成在妖族第一次见到的白瀛不是白瀛，而是临叙？

“害怕了？”

临叙碰了碰自己的右边脸，强烈的厌恶感浮于表情，眼神中充斥着自厌，“我也觉得很丑，丑到我自己都无法直视自己。”

云谣皱眉，“这并不是重点。”

又不是什么选美大会。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云谣又挣扎了下，这种被完全控制的感觉，真的很让人不舒服。

“谣谣，除非你能突破自身的极限，否则你如何与一位神斗呢？”

临叙很自信，云谣根本不可能会有这种实力。

“我突然觉得拥有这身魔神的力量很不错，至少我能永远把你留在身边，而你永远也反抗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