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门禁响了，徐丽出现在门口。

“丽姐，你可来了。”

“患者等您半天了。”

“出手很大方，是个大客户。”

徐丽脸还挂着点点潮红。

她一边补妆，一边进了治疗室：“叫他进来吧。”

楼阳台。

霍然看完了楚瑶做的姚晴资料。

心中盘算着目前已知线索。

首先，张坤跟龟田。

这俩纯属炮灰，没有价值。

其次，姚晴。

根据调查，她原本预订的是飞往灯塔国的机票。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

改签为缅川。

飞机落地后，随即失联。

这个结果姚晴应该早有准备，不然也不会给杨沫伊留下绝笔信。

很明显，她因任务失败。

被血纸牌销户了。

楚瑶正在清查跟她同机的224名乘客。

不知何时会有结果。

再次，就是陈海力。

霍然缓缓闭眼睛，大脑飞速旋转。

陈海力身确实没有线索可挖。

但是他父母接触过血纸牌的人。

一共三个，其中一个体貌特征明显。

光头，脸有刀疤。

但那是两年前，不知还有没有参考价值。

他们仿制了一个元青花梅瓶，用途不详。

最后，就是徐丽。

霍然已经确定，徐丽就是血纸牌成员。

但所属分部不清楚。

还有酒店那场爆炸。

无非就是四种动机，冲他，冲杨沫伊，冲徐丽，或者报复酒店老板。

前两者可能性很低。

冲徐丽的可能性也不高。

血纸牌没有理由如此对待潜伏人员。

除非......她跟姚晴一样。

任务失败，遭到报复。

想到这里，霍然起身走进房间。

他在意识中略微询问，就精准找到徐丽的工作台历。

面清晰标注着患者的预约时间。

后天午九点。

苏子期预约心理治疗。

“两人还在接触，应该不是任务失败。”

“难道是酒店老板得罪人了？”

霍然喃喃道。

就在此时，楚瑶传来的威信消息。

楚瑶：“四季春江酒店爆炸可疑人员已经锁定。”

楚瑶：“该男子名叫许力，江平定县人。”

楚瑶：“于昨晚七点离境，前往坎纳。”

楚瑶：“与李春江无任何交集。”

霍然看着楚瑶发来的四条信息。

无奈摇头。

这种总是慢人一步的节奏，让他颇为头疼。

霍然随手回复道：“又是死无对证。”

楚瑶秒回道：“我今天收到一个消息。”

“临海永弘商会要举行拍卖会。”

“压轴拍卖品，萧何月下追韩信图梅瓶。”

“我怀疑，就是血纸牌找陈海力父母做的那件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