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排名，我一起说了吧。姜少侠，在天界，你见到最多的，那些用小玉瓶装起来的奶水，其实都是价值最低的东西了。也就是我们凡人女性的奶水，叫做凡人奶。而比凡人奶价值更高一些的是灵兽的奶水，又称灵兽奶。所以，你今后要是遇见了灵兽，那基本都是雄性的，雌性的价值很高，一般情况下，只有白阳谷的修士才能拥有。”

“比灵兽奶价值更高的叫做满月水，是婴儿满月的那一天撒的尿。过了那天，婴儿的尿就不纯洁了，所以也就没有了价值。高于满月水价值的东西则是纯羊水。至于，比纯羊水还要价值更高的，是我们凡人的妇女。比凡人妇女价值更高的则是凡人少女，然后是凡人女婴……”

不过，话并没有说完，左手抬起，做了一个暂时停下的手势，听到解释，望着白发老者以及其他周围的凡人突然流露出的哀伤神色，想到若论能够出产奶水和纯羊水，妇人少女和女婴的排名应该反过来才对，姜秀登时充满疑惑，打断了白发老者，发出了询问。

“等一下。老伯。你说凡人妇女的价值没有凡人少女高，凡人少女的价值又没有凡人女婴高。好像不太对吧？不应该是反过来吗？”

闻言，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见到少年费解的神情，随着一些痛苦的回忆浮现脑海，白发老者登时眼眶一红，变得有些感伤起来，拿起空空如也的酒杯和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慢慢品味酒水中的苦涩与辛辣，一边眼眶慢慢变得湿润起来，耐心的作出解释。

“不是这样的。如果我们凡人的妇女，少女还有女婴永远都是凡人，的确就如你所的那样，越是年长价值越大。但事实并非如此。凡人妇女的价值最低是因为她们只能产出凡人奶而已。”

“可凡人少女，也就是我女儿，还有楼上那些少女的价值更高则是因为，若白阳谷的修士把她们抓走，有一定概率，可以把她们培养成修仙者，就算失败了，也能让那些少女为修仙者生出更多的女婴。加上少女的年纪都比较小，可以生育的女婴数量更多，所以，这是凡人妇人所不能比的。”

“那女婴价值为什么比少女更高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凡人女婴的价值不是应该和凡人少女一样吗？”闻言，左手摸了摸下巴，将凡人女婴和凡人少女可能创造的价值对比一下，发现并没有太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时间，可修仙者是最不缺时间的，姜秀登时更加疑惑，拿起酒壶，给白发老者空掉的酒杯倒满，又敬了对方一杯，一边自饮一边认真的追问道。

“当然不一样了。修仙这种事要从小就开始的。或者说，要把凡人培养成修仙者，如果不是从小开始培养，会直接影响修士最后的修为境界高低。因为，女婴是没受过外界影响的孩子，最有灵性的时候，对于天道的感应最高。一旦成年，再想要修仙，困难程度将是几何倍增加的。”

“这就像是画画，婴儿还是一张白纸，这种时候，想要怎么培养都可以，最后能画出好画的可能性将远远高于一副已经画好了轮廓的草图。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这些凡人不太清楚的。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还有什么原因？”

“据说，如果白阳谷的人把女婴带回去，这个女婴天赋够好的话，成功把女婴培养成元婴期境界修士的概率，要远远高于十几岁的少女。而元婴期女修士一旦怀孕，产出的奶水将不再是普通的奶水，是天界价值最高的奶水，半仙奶。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们这些凡人就没办法确认了。”